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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外黄巾大营,黄巾主帅徐和、司马具正在营帐中吃着午饭,商议这攻进青州城后该如何瓜分战果。要知道自从张角兄弟阵亡之后,原本各自为战的黄巾军越发群龙无首起来,他们各自拥戴首领,分散各地一边躲避朝廷的清缴,一边伺机反扑,此次进攻青州便是两支黄巾残军联合的结果。
两人商量的正起劲,忽然接到后军来报,说一名黑脸将军单枪匹马攻占了后军和左翼大营,眼下正奔着大军的右翼杀去。想不到上千的部队居然被一个人打的狼狈不堪,惊讶之余,徐和连忙问那信使道:“你可知那将军是何人部下?”信使抱拳回答道:“回禀将军,此人自称燕人张翼德,其余的末将并不知悉,只知道一条丈八蛇矛舞的好生厉害,我军中无人能在他手下走上一个回合。”听了信使的话,徐和同司马具仔细分析了一下,在他们眼中除了吕布及其麾下的并州军外,也就只剩下皇甫嵩的部下中有这样的人物了,眼下这两人全都返回了洛阳,这黑脸将军又是从哪里冒出来呢?正思考间,忽然接到右翼来报:那黑脸将军一枪把左般将军刺瞎马来了。
这下子两人可坐不住了,三营将领外加两员先锋都被斩了,这要是让他活着出去以后还有谁能为自己卖命啊!徐和当场站起身来从兵器架中取出长矛就打算冲出去找张飞算账,一旁的司马具连忙拉住徐和的胳膊正色问道:“徐将军,若论勇武,你觉得我二人联手能否胜过那黑汉子。”“这……”此话一出,原本豪气冲天打算杀将出去给自己部下报仇徐和顿时瘫软了下来,说的对啊,此人马踏连营越战越勇这样的武艺就是十个自己怕也抵敌不过啊!看着徐和一副泄气的表情,司马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打仗,是得靠这里的!”
话分两头,见黄巾军中根本没有能和自己匹敌的武将,张飞遂松懈下来不把这万余黄巾军放在眼中,自恃勇力过人也不回营去********只顾着大杀四方来发泄连日来压抑在自己心中的不满。看着这黑脸瘟神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自己的大营里往外冲杀,司马具舞起铁锤大叫道:“敌将休要张狂,认得我黄巾上将司马具吗?”张飞醉醺醺的转过身去冲着司马具大吼一声:“呔!没用的贼子,刚刚你三爷爷已经一嗓子吓死一个了,你这不知死活的还敢出来,快快过来受死!”说着,张飞催动胯下战马奔着司马具冲了过来。
这一嗓子晴空霹雳威力不亚于刚刚张飞对战冉明君时,只不过司马具胯下龙驹乌云踏雪远非冉明君的劣马,因此司马具纵然被这一声虎吼吓得冷汗直流,也不至于同那冉明君一个下场,见张飞中计一股脑的追了过来,司马具心中暗暗一笑,调转马头引着张飞往右翼一处营帐中跑了进去。张飞此时正杀的尽兴,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武将又怎能轻易放走?遂大喝一声催动战马奔着司马具追了过去。
多亏了司马具有一匹远胜于张飞的战马,这乌云踏雪似乎很通人性,完全按照司马具的意愿先是扬起前蹄飞快的奔驰一会儿和张飞拉开距离,待到张飞已经冲到身后了,乌云踏雪再度扬起前蹄载着主人一溜烟的向前飞驰而去,几个回合下来,张飞眼被司马具带着在大营里转了几圈后,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具消失在自己面前。见此情景,性情火爆的张飞不由得气的七窍生烟指着胯下战马破口大骂:“没用的出生,爷这一世英名全都毁在你手里了!”说着,挥起马鞭子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恰在此时,在不远处一座营帐中埋伏已久司马具张弓搭箭对准了张飞胯下的战马大喝道:“着!”但听一阵犀利的响声划破空气,那箭矢直直的插在了张飞胯下战马的头上,随着一声嘶鸣跟随了张飞多日的战马就这样倒在了地上,马背上的张飞猝不及防被一下子掀翻在地。
在张飞倒地的瞬间,埋伏在附近营帐内中的数百黄巾士兵在徐和的带领下举着长矛一拥而上对着倒在地上的张飞乱枪刺了过去。虽说这一下把毫无防备的张三爷摔了个七荤八素,但是张翼德何等人物,在倒地的瞬间丈八蛇矛被他紧紧的攥在手中用枪干支撑着地面缓解了大半的力道,见无数的长矛刺来,张飞一个侧翻躲过左翼刺来的长矛同时双手用枪杆支撑着身体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720度转体顺势将手中长矛抡出了一个大圆,围在四周的黄巾士兵们没想到张飞还有这一招,转眼之间二十多名黄巾士兵便被张飞挑断了喉咙。张三爷一招得手便不让人,见徐和目瞪口呆的愣在身前,张飞随即单手持枪用枪干重重的打在徐和的后背上,徐和当即口吐鲜血倒在一旁昏倒了过去。
“呔,贼子,竟敢暗算你三爷爷!”司马具见张飞腾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了二十余名黄巾士兵便暗道不好,立刻跳出营帐准备前往支援。刚刚跑了没几步,司马具便看到徐和被打翻在地迎面对上了张飞杀气腾腾的眼神“休走,看我不戳你一百个透明窟窿!”说着张飞举枪刺倒挡路的几名黄巾士兵,当头一枪奔着司马具天灵劈了下来。要说这司马具也算是有些气力的人,见张飞来势汹汹自己也是不敢大意,当即挥动一双大锤高举头上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击,张飞毕竟鏖战多时,此时气力比不得从前,饶是如此这一枪也砸的司马具虎口发麻丢了双锤险些被张飞打的脑浆迸裂。
张飞略带惊奇的看着司马具:“呦呵,有两下子啊,来来来,快与我再战三百回合!”说着便要冲过来,经过刚才的交手司马具已经知道张飞有多大的本事,就凭自己这半吊子的功夫再战一次绝对活不了,只见司马具咽下一口口水抬手将身边的两名卫兵冲着张飞冲过来的方向推了过去,见张飞被牵制住,司马具立刻调头往十步开外的乌云踏雪那里跑了过去。知道那两名卫兵是身不由己,张飞只是震掉了两人手中的兵器后便挥手示意两人离去,在一众士兵对自己的敬佩和对司马具鄙夷的目光中,张飞运足气力冲着乌云踏雪大吼道:“畜生,还干坏三爷爷的事,信不信爷把你剥皮拆骨!”这一嗓子的分贝怕是比刚才高出了不知多少倍,霎时间所有人被震得耳膜肿胀不堪,不约而同举起双手捂住耳朵,那乌云踏雪似乎也被张飞惊吓到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任凭司马具抡圆了鞭子死命的抽打就是不肯挪动一步。“贼子,看枪!”再次伴随着一声厉喝,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破空而出在众目睽睽之下直直的插进了司马具的胸口,只见司马具一口鲜血喷出三尺多高,不甘心的跌落马下。
与此同时,四周杀声大起,关羽带着一千军马从左边包抄过来,刘备单经带着一千人马从右翼一路掩杀,两名主将一死一伤,尤其是被司马具这一推寒了心的黄巾众将士当下斗志尽失,纷纷放下武器任凭刘备等人处置。
“哥哥,俺这次是不是立下大功了!”张飞兴高采烈的奔着刘备跑了过去,本以为刘备会好好夸奖他一番,没成想刘备冷着脸上前二话没说抡开胳膊啪啪给了张飞两巴掌,看这张飞一脸疑惑的样子,刘备含着眼泪怒骂道:“混账东西,这两巴掌是你欠我和云长的,你忘了咱们桃园结义的誓言了是吧,一个人就敢来踹营,你不想活了!”说着,刘备别过身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关羽面色不悦上前来瞪着张飞呵斥道:“三弟,你知不知道大哥单枪匹马连躲避敌人的箭矢都顾不上,就第一个冲进敌营,他是怕你出现什么意外啊,毕竟这里可是聚集着上万的黄巾军啊!”张飞虽然是粗人,可是刘备对他的关心还是能感受到的,而且刚才那两巴掌也差不多把他最后的酒劲打的一干二净了,此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冲动,连忙跪在刘备身前,慌乱的劝道:“大哥,俺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打俺駡俺都行,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啊!”别看张飞在战场上所向无敌横扫千军,可是最害怕的就是大哥刘备发火,眼下见刘备背对着不搭理自己,张飞顿时慌了手脚,一边给关羽使眼色一边向刘备认错。
关羽见张飞一个劲的给自己使眼色,无奈的瞪了张飞一眼,上前几步对着刘备抱拳道:“大哥,咱们的三弟你也了解,就凭他那一身本事这些叛军也伤不了他,你就当他偷着跑出来打猎贪玩了,实在气不过,弟弟替你教训他!”说着,关羽抡开巴掌就要揍张飞,刘备连忙转身拉住关羽的胳膊,长叹一声扶起张张飞,语重心长的对二人说道:“云长、翼德,为兄清楚你们武艺,翼德,为兄也没有生你的气,为兄只是恨自己无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依旧是个小小的校尉,手下兵微将寡要你们这两名当世英雄,我的弟弟屡屡去逞匹夫之勇啊!”说到这里,刘备泪如雨下的跪在关羽张飞面前哽咽道:“云长、翼德,为兄对不起你们啊!”
“大哥!”关羽、张飞声泪俱下齐齐跪在刘备面前,两人挽起刘备的手劝慰道:“大哥,你何出此言啊,难道你忘了桃园结义的誓言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啊,今生不论贫富贵贱,只要我二人能追随大哥左右,足慰平生啊!”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不论官军还是黄巾降兵纷纷掩面而泣,齐声高呼道:“三位将军仁义啊!”
洛阳崇德殿,五花大绑的袁绍被庞德按跪在地上,身后颜良文丑满眼怒火的想要上前和庞德拼命,奈何被赵云一左一右死死压住,而且手脚又被绑着,只能干瞪着眼胡乱挣扎了。虽然满朝文武大多与袁家亲近,但是决断权还在何太后,所以结果不言而喻,那有岳母不向着自己女婿的,何况刚刚袁绍又是如此的放肆。
“启禀母后,奉先有一事请母后务必应允!”吕布跪在堂下对着何太后叩首道。何太后何曾见过吕布如此严肃的表现,大惊之下连忙劝道:“奉先快快免礼,高顺将军,快把奉先扶起来!”看到吕布站起身来,何太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对着吕布缓缓开口道:“奉先啊,你前番平定李文侯之乱尚未封赏,便毫无怨言的北上迎战黄巾叛军,战昌平、攻巨鹿、救北海、破广宗,你是我大汉的功臣,是我大汉的战神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母后一定会满足你,母子之间何须如此大礼啊!”见何太后说的真切,吕布便对着何太后抱拳道:“母后,奉先只要一个人。”说着,吕布转身冲着殿外喊道:“若男。”太傅袁隗闻言心头一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袁若男在万年公主和蔡琰的搀扶下缓缓走上殿来冲着何太后行礼道:“臣女袁若男见过太后。”
万年公主毅然决然的走到吕布身边冲着何太后行礼道:“启禀母后,若男姐姐和奉先哥哥早已经心意相通,宁儿请求母后下旨将若男姐姐赐婚给奉先哥哥,让宁儿与若男姐姐一同出嫁。”听到这句话,吕布不禁眉头一紧,低下头去充满歉意的看了万年公主一眼,只见万年公主不以为意的笑着回应了吕布一声,随即继续说道:“请母后恩准!”“这……”何太后苦笑着看了看袁隗“袁大人意下如何?”未等袁隗张嘴,袁绍立刻大喊道:“不可以,若男……”“给我闭嘴!”未等袁绍说完,庞德愤怒的一巴掌打在袁绍后脑,当场打的袁绍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袁绍可能不知道,早在数个时辰之前,蔡琰便已经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告诉了吕布,原本以为吕布会就此一走了之,没想到吕布是个如此重情重义的人,不顾及世俗礼教依旧对袁若男不离不弃,顿时把蔡琰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早就对袁绍不满的两人当场定下计谋,由吕布前往袁府接袁若男进宫请求太后赐婚,蔡琰则进宫通知赵云等人秘密控制洛阳及皇宫安全。只是吕布没有料到的是蔡琰居然会去说服万年公主,而且万年公主居然答应了,看着万年公主红肿的眼睛,吕布暗暗感叹是自己滥情将万年公主伤到了,可他不知道其实是万年公主被袁若男的行为给感动了。
看着上千并州军环伺在四周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袁隗无奈的叹了口气,暗道:这奋威将军是在逼亲啊,罢了罢了,想到这里,袁隗抬头对着何太后说道:“一切全凭太后做主吧!”“好!”何太后大悦道“那就择日……”话音未落,新上任的车骑将军何苗快步走上殿来:“启奏太后,乌桓首领踏顿带领八万狼骑进犯幽州,白马将军公孙瓒寡不敌众被困沐阳城,幽州刺史刘虞六百里加急上传朝廷请求太后派遣得干将入住幽州对抗乌桓。”此话一出,吕布心头顿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这踏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灵帝驾崩朝中大乱这个档口前来进犯,难道……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吕布还没有来得及张嘴,便听到何太后轻启朱唇开口道:“奉先啊,乌桓首领踏顿勇猛无比,传言能生撕虎豹,纵观我朝中众将士,怕也只有你才能担得起这担子了。”“回禀母后,母后下旨,儿臣责无旁贷,只是儿臣若是离去,这帝都的安全。”吕布刚刚开口,门外便传来了董卓粗野的声音:“这个奉先不用担心,我自会带着凉州将士进驻司隶地区守卫帝都的。”此话一出,一旁徐晃不满道:“董大人,在座众人之中这奉先二字除了太后之外怕是没有人可以随便叫的吧?”
董卓无赖的摆了摆手:“哎,此言差矣,我是董太后的侄子,也算是当今天子的皇叔,照这个辈分论下来,奉先还得叫我一声叔父那!”吕布转过身去冷冷的看着董卓:“你敢再说一遍?”一想起万年公主和自己说过董卓色眯眯的盯着她看,再联系起史书记载的董卓秽乱宫廷事情,吕布就恨得牙根痒痒。
“你……”没想到吕布态度如此强硬,一时间董卓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充满杀气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吕布:你就张狂吧,等到你从乌桓回来,这大汉天下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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