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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圆锭子直接划开了两个人的喉管,让他们临死前都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内力竟然是被一个女人给激发出来的。
他跳崖并不是真的被晋王逼得走投无路,而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
他想要在危险时刻将自己的内力和武功给激发出来。
可是却并没有用,结果就在林绘锦冲过来将他护在身后,说为了救他什么都愿意做的时候。
那种久违的温热感终于在他体内出现了,流畅而又均匀的在他体内游走着,最终聚集在丹田这一出。
晏大夫说对了,光是外界刺激是没有用的,他的武功和内力一直都恢复不了,全是因为他的情绪一直都被压抑着。
就在他情绪爆发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内力也在瞬间就恢复了。
林绘锦还在怔忪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时,忽觉腰上一紧。
猝不及防的就对上南宫冽那双幽深的瞳眸:“对于一个陌生人,值得你用自己的身体去救吗?”
林绘锦眉角轻转了一下,平静道:“你要是死了,我问谁拿钱?”
南宫冽听了这句话却是裂开染了鲜红血迹的唇笑了,随后便动作迅速的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个穴道,他身上的血便立刻止住了。
“他们身上应该有银两,说不定还很多!”
从死人身上拿钱,她可不想,而且她也根本不缺钱。
林绘锦看了一会儿南宫冽,站起身,便将南宫冽重新扶回到了床上:“你刚才明明可以一下就杀掉他们的,为什么还要……?”
是啊,真的很奇怪,南宫冽一开始就可以用水杯的碎片轻而易举的杀死他们的,可是最后他却是用一枚圆形,没有棱角的圆锭子杀死他们的。
“梨花姑娘,这里不能多待了,他们两个应该是先来桃之村踩脚的,等寨子的人发现这两个人久未回,肯定会下山来找他们的!”南宫冽却是并没有回答林绘锦刚才的问题。
尽管神态透露着一种失血过多的虚弱,可是南宫冽的思绪却还是十分清晰、冷静的。
林绘锦重新拿来了布条和药和南宫冽重新处理伤口。
“这么多年来桃之村从未出过什么土匪,这两个人应该是逃亡的落寇,不小心跑到了桃之村来而已,而且我家又是最边上的一家,所以就被他们选上了!”林绘锦拆开南宫冽肩头上被染红的纱布,清洗下周围的血迹之后,那撕裂开来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
让林绘锦下意识的咬了咬下唇,真心不忍看下去。
那得多疼啊,可是南宫冽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
南宫冽深邃的眸看着林绘锦,随后掀起被子盖到了林绘锦单薄的身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林绘锦的耳边响起:“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留在这里了!”
说完之后,南宫冽便将头偏向了另一边,闭上了眼睛,好似是在休憩。
南宫冽这一细小的举动,让林绘锦缠绷带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南宫冽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就好像这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一般,很是稀松平常。
“我从小就生活在桃之村,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再说我相公还没回来呢!”林绘锦瞄了一眼南宫冽的侧颜,棱角流畅鲜明,混黄色的烛光在银色面具上淬上一抹静怡的光芒。
南宫冽睁开了眼,眼里有疲惫,可是却依旧十分的清明,在漆黑的夜色中流动着令人明耀的光芒:“梨花姑娘,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我给你安置一处宅院,然后在开间铺子,做点儿小营生!”
“我?”南宫冽这句话没有问题,但是林绘锦却对那个“你”字极为的敏感。
南宫冽却是微漾了漾唇,沉吟了一会儿道:“你们!”
林绘锦听了这之后才安下心来,然后摇着头:“还是算了吧,到现在救你的人还没有来找你呢!再说,你究竟是怎么被伤成这样的?”
南宫冽纤长空灵的睫羽轻眨了几下:“如果明晚有月亮的话,他们就能找到我了!”
“什么意思?”林绘锦有些不懂了,也就这几天下雨而已,之前不一直都是有月亮的吗?
南宫冽从怀中拿出一枚碧玉的玉佩,正中间镶嵌着一枚金属材质的东西:“你将这个放在月亮底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找到我了!”
这……这特么什么情况?南宫冽既然有联络千月的办法,为什么早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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