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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雨的来势很大,但是仅仅是片刻便开始减弱。渐渐的便变成了外面淅沥淅沥的,雨势略略比小雨大一些。
有一队商旅在赶路。这队商旅之中人数不多,粗略看过去不到十个人。其实,称呼为商旅还是不贴切的,因为他们所带的行李并不多。只有中间的的四个人抬着看上去有些重量的一个木头箱子。也不知道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见这四个大汉都紧绷着脊背,一副吃力的样子。
这十个人都穿着黑色的雨披,头顶斗笠,每一个人的装束都是一模一样的,显然是被人特意安排过。而且,这十个人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着武器。看来,在雨中也不忘时刻戒备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其中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一脸老成,眼神深邃的比同龄人要深的多。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然后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队伍。
这个时候另一个男人走到了他身边来,然后轻声说道:“我们一定要连夜赶路吗?”
男人的脸上不乏担忧,但是年轻男子却道:“爹,你觉得我们有时间讨论这个问题吗?”
男人问道:“但是这雨,不知道夜间会不会下得更大啊。。。。。。”
年轻男子抬手将落下来的斗笠扶了扶,整张脸便随着露出来。这张脸谢九黎等人见过,正是今日在这客栈内的木邩的儿子。当然这位公子到底叫什么,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问就是了。
如此一来,站在他身边的男人不用说,正是他的父亲——木邩长老。
这一队显然便是木邩长老的儿子出来跑商的队伍,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这样的雨夜赶路。
只听那年轻男子道:“爹,我们之前便是这么说的。我们争分夺秒,一定得比那小子回去的早才行。不然,这一次又要被他接了糊去,这对我们来说得不偿失啊!”
木邩长老显然还是有些犹豫。“我们原本定了这样的计划是没有错,但是现在突然下起雨来了。我担心会有什么变故。。。。。。”
年轻男子不屑道:“变故?爹,我可记得您年轻的时候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变故。您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泄气啊。”
木邩还是有些犹豫。只是这种犹豫很快便被自家儿子击散。只听年轻男子道:“爹,难道您不想要长老这个位置了吗?”
一语中的,这才是木邩长老最在乎的得失和利益。长老的头衔,是在整个家族里面地位和权利的象征,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让出去。笑话,他怎么可能让别人占据了他所在的位置呢?
这样的人。。。。。。甚至他认为这样的人,都该去死。
木邩长老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消散在了这密集的雨水之中。雨水冲刷着地面,周围除了淅沥的雨声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木邩长老四下张望,最后道:“好,都听你的。”
年轻男子笑道:“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在家族里可全靠着你才能说话。”
这句捧,木邩显然很受用,招呼了一声便道:“那就赶紧走吧,也不知道这晚上的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呢。”
年轻男子也笑了笑。
年轻男子走在木邩身边,侧头问道:“爹,这次我们先一步回去的话,想来族长一定不会再向着那卑贱的小子。”
木邩冷哼一声,“本来就该如此,一个小小的外室也想登堂入室?开什么玩笑?他爹都已经死了,一个小子能蹦跶成什么样子?”
年轻男子道:“可是他现在是族长身边最喜欢的人,加上这几次出来事情都办的不错。”
木邩冷笑,道:“难道我们父子办事情都办的很糟糕吗?要不是那小子跟我们玩阴的,现在我根本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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