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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老公你对‘基情’了解颇深啊。”罂粟笑眯眯地说道。
“不管哪种感情,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信息都一样,懂么?”我说道。
罂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摇头幽幽地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呵呵,别拽文了。”我捏着罂粟的下巴笑道,“依我看张景峰手里有其他人都想要而他偏偏不肯给的东西,因此所有人都反他。”
“接下来该怎么办?”罂粟问道。
“咱们兵分两路,分头寻找地牢所在。”我说道。
“不要嘛,我不要跟你分开。”罂粟撅嘴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单独相处。”
“要不找个僻静之处来一发?”我猥琐地问道。
“滚。”罂粟白了我一眼说道,“今天你来了几发啦?你不嫌累我还嫌脏呢。”
“脏什么啊?完事后跟新的一样。”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指的是心理上。”罂粟说道,“哎,你实在太滥交了,见美女就上——虽说是在游戏中,你也得考虑一下你老婆们的感受啊。”
我闻言愣了片刻,随后正色道:“你说得对,今后我一定注意收敛。”
“就依你所说,咱们分头行动吧,保持联络。”罂粟说道,随即轻轻地打开书房的门,悄悄地走了出去。
我望着罂粟远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在原地自我反省了一番,这才举步向书房外走去。
我在天香门内转悠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心下不禁烦躁起来。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天香门最北端,北墙上有一扇紧闭的黑漆大门,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
人们通常都从外面锁门,这扇门却在里面上锁,门外一定有花头,我暗自思量道。
我扫视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取出玄铁钥匙上前打开了铁锁。
我用力一推,大门“吱吱嘎嘎”地往后退去,我透过缝隙远眺,只见门外是一片树林。
“不得乱闯本门禁地,违者杀无赦!”突然间从我背后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喝声。
我回头一看,来人是数名正巧巡逻至此的天香门弟子。
“有种来追我啊。”我笑嘻嘻地叫道,随即一闪身出了门。
天香门巡逻弟子无人敢逾越大门,我在他们的叫骂声中越跑越远,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树林边缘。
林间云雾缭绕,我借着月光最多只能看到眼前10米处,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确认没有中毒之后便毅然踏入了林中。
我脚踩荆棘杂草,沿着树木间的空隙一路向前,大约5分钟后到达了树林的彼端。
我前脚刚踏出树林,鼻中便闻到一股清香,香气直冲胸腹间,令我顿感一阵畅快,之前因林间雾霾造成的窒息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我抬眼望去,眼前是一片5,6丈见方的花圃,各色花朵争芳夺艳,在月光的印衬下煞是好看。
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树林这边果然别有一番洞天,我暗暗称赞道。
我的目光越过花圃望向前方,远处坐落着一间茅草屋,屋子的大门紧闭,窗内一片漆黑。
看来有高人在此隐居,不知是否又有一番奇遇,我兴奋地想道。
我屏住呼吸,举步缓缓地往茅草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忽然,有人在我背后轻轻拍了一下,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汗毛倒竖,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背部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令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同时我的膀胱情不自禁地一阵阵猛烈收缩,险些控制不住。
数秒后,我缓过神来,不由恼羞成怒,我一边转身挥出双拳一边厉声骂道:“卧槽,去死吧。”
我转过身来之后惊愕地发现背后空无一人,唯有花圃中的数千花朵迎着山风齐刷刷地摇曳不已。
我的拳头落空,拳风击中了附近的一片花朵,“嘭”地一声轻响,花瓣随风飞散开来。
“妈的,难道见鬼了么?”我流着冷汗嘀咕道。
正在此时,我后背又被人拍了一下,这一回虽然不如先前惊悚,却也吓得我浑身一颤,半天动弹不得。
“不管你是谁,再不现身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一边声厉内荏地喝道,一边取出长枪和盾牌严阵以待。
我原地转了数圈,却仍未见到任何人的踪影,心中的恐惧感不禁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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