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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箴停下动作转身望着挠脸的怀生,扬眉:“去将马喂了。”
一众幸灾乐祸的视线中,怀生认栽:“是是是……”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朱聆依次将二人的问题说了下,他拿着明熙的长卷,教诲着:“看得出来你在汴京的功底学得很好,便是来我们这跟进度也绰绰有余,就是你这个策论和字还得加强。”
虽说女子不考科举,在诗书礼算几门上深攻便可,但朱聆负责对待每一个学子。
“你策论的基础太薄弱了,先抄几日的优秀论文学学结构,顺带练一下你那狗爬一样的字。”
叶明熙暗暗嘀咕,自己的字虽说不上磅礴大气,但也绝对工整,怎么就狗爬了。
散学时天色还亮,怀生牵着马来的时候,她不经意撇了一眼,“咦”了一声。
“怎么了?”慕箴问。
叶明熙这才明白为何今天一整天她都感觉哪里怪怪的:“怀生驾车吗?”
“是啊,”怀生应道,“一直都是我驾车啊。”
“怀生忙得过来吗?”叶明熙顿顿,“你那个殷寻呢?怎么不带他?”
慕箴脚步一顿,偏头凝视着她:“你与殷……熟?”
熟,当然熟,而且是你不知道的熟。
叶明熙歪头,反问:“怎么这么说,之前不还是你让他与我交流的嘛,多亏他及时将你情况转述给我,我才能更好地调整药方,你今日看着状态好多啦。”
“没有,”慕箴抿唇一笑,没说话了。
怀生一脸困倦:“殷寻嘛,是公子自己培养的暗卫,只负责处理一些隐秘的事,平日不怎么露面的。”
“这样啊……”
叶明熙解了疑惑,笑着对慕箴摆手:“明天见啦~”
慕箴从未觉得这般简单的几个字如此明亮温暖过,于是他也抬起手,左右摇晃:“嗯,明天见,明熙。”
回到叶府时,不过刚到酉时,晚膳还没开始准备。
她去祖母房中问安,将今日朱先生的教授都说了。
祖母笑道:“这青鹿书院老早之前便是学生自己打扫,这习惯竟是传到如今。”
她点点明熙的头:“叫你再偷懒,今日可扫地了吧?”
话虽这样说,还是一脸在意地掰开她细嫩的小手仔细看了。
“没有,”她如实道,“朱先生还叫了那个慕家的公子一起来了,扫地洗砚台都是他帮我做的。”
“他中午还请我在金鸪楼吃了饭。”
祖母惊讶:“那个富商慕家?他家的公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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