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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沨接过去看了一会儿,拇指在月兔的红眼睛上细细地婆娑,这只兔子绣得极好,神韵娇憨,两个腮帮子鼓鼓的,不知为何就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吃翠玉豆糕的苏禧。说实话,卫沨让苏禧给自己绣荷包的时候,并没有奢望她会绣得这么好,眼下看着荷包上那块烧焦的地方,乌目不悦地深了深,很快又恢复如常。他掀眸,看向面前的小姑娘,弯唇问道:“幼幼,当时你为何要把它从火盆里捡出来?”
猝不及防,苏禧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小脸一红,嘴硬道:“好歹是我绣了好几天的,要是白白被烧了多可惜……”
卫沨抬了抬眉,慢悠悠道:“可我怎么记得,当初某个小姑娘说不会给我绣呢?”
苏禧无言以对,她就知道卫沨一定会笑话她的,刚才还说什么不会笑话自己。她鼓了鼓两颊,想把荷包从他手里夺回来,道:“不给你了,还给我,你笑话我……”
卫沨高高地举着荷包,眉眼含笑,顺势把她搂入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有要回去的道理?嗯,幼幼,你心里是不是也在乎我的?”
苏禧把脸颊埋进了他的胸口,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不让他看见自己羞红的脸,瓮声瓮气道:“不是。”
卫沨不信,“真的么?”
过了许久,小姑娘蚊子一般几不可闻道:“……只有一点点。”
卫沨眼里的笑意深了几分,不放过她:“一点点是多少?跟你的少昀表哥比呢?”
苏禧根本没考虑过傅少昀,于是继续埋着脑袋道:“比他多。”
卫沨环着她柔软的腰肢,在她耳边低低道:“幼幼,必须多很多。”
苏禧耳朵麻麻的,身子也麻麻的,卫沨分明没有亲她,但是她却觉得浑身都软得没有了力气。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卫沨腿上跳下去,跑到外面的钟漏前看了看,只差一点点就到子正,眼瞅着今天就要过去了。
卫沨问道:“幼幼,你在看什么?”
苏禧担心他说话被侧室的听雁听见,赶忙回去,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小声一些。她嗫嚅道:“白天在宫宴上,我听说今日是庭舟表哥的生辰……”
卫沨轻轻抬眉,不置可否。
苏禧道:“我没有东西送给你。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卫沨低笑:“我想要什么都可以么?”
苏禧迟疑了一下,立即改口道:“不能是太难的,摘星星摘月亮什么的我做不到。”
卫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见他抬起了手,指了指自己的薄唇,“亲我一口。”
“……”苏禧睁了睁圆眼睛。
每回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卫沨主动的,苏禧被他掌控,毫无反抗之力,最后只能乖乖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加上苏禧脸皮子又薄,让她主动是更不可能了。
卫沨见她不说话,沉声:“做不到?”
苏禧抿唇,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冲动那么说了,现在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果不其然,卫沨闲闲地道:“这既不是摘月亮,也不是摘星星,连这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我的生辰……”
苏禧咬了咬牙,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俯身看准卫沨的薄唇,飞快地印上去。到底是生疏,不晓得如何亲吻,学着卫沨平时亲她的方式,烧红着脸吮了两口,小小软软的舌头在他唇上舔了舔,不敢深入,亲完了以后,连看都不敢看他,转身就要往外走:“我,我去跟听雁姐姐一块睡。”
卫沨拉住她的手,眼眸漆黑,把她娇娇软软的身子放到了自己腿上,捏着她的下巴,正准备低头再次亲下去。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脚步声,听雁掀开璎珞珠帘,询问道:“姑娘,您醒了吗?奴婢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苏禧一惊,赶忙推开卫沨,慌慌张张地把他推进了床榻里面,掀起被子盖着,然后放下了床头的销金幔帐。
等听雁进来的时候,就见苏禧的拔步床上销金幔帐掩得严严实实,听不见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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