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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帝憋闷好几天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
他哈哈大笑,“爱卿,你真不愧是朕的知已,好,好!”
贺知源淡淡一笑。
“微臣会替皇上拟好名单,皇上从中挑选得力人才。”
“此事尽快完成。”符帝说。
贺知源望着皇上舒展开的眉心,他低垂的眼眸却没有多少忠诚。
从养心殿退出来,贺知源朝着皇子所而去。
途中遇到刚从慈宁宫离开的符今渊。
虽然与符今渊交手几次,但他们还没正面交锋过。
“下官见过宸王殿下。”贺知源端坐在轮椅上,虽然是拱手作揖,姿态却依旧高高在上。
符今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既不说免礼也没说起身。
贺知源从容不迫地挺直腰板,抬眸与符今渊对视。
“宸王在南朝似乎过得更加如鱼得水。”贺知源浅浅含笑。
看了一眼贺知源的轮椅,符今渊挑眉,“不算差。”
“王爷,过去是下官的侄子年少不懂事,下官日后会严加管教,如今肃州已经是王爷的囊中物,镇抚司设立也是早晚的事……”
符今渊似笑非笑,听着贺知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如果贺知源想要亲自组成商队出海,肃州是他最好的选择,整个南朝,唯有肃州最适合建出海的港口。
若是肃州成了他的封地,贺知源能甘心吗?
“贺大人,令侄确实年少无知,家里大人没教好他,只能让外面的人教了。”符今渊慢声说。
贺知源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脸色黑了黑。
“你们抓住我侄儿,不就是想威胁我,明日早朝,不会有人反对将肃州给你,镇抚司也可成立,但宸王飞必须放了贺景尧。”
符今渊露出个诧异的神色,“贺大人,你弄错了吧,本王许久没有见过令侄了,要如何放了他。”
贺知源冷声道,“沈氏抓了他,王爷真当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吗?”
“令侄为什么会被王妃抓住?”符今渊问。
“王妃远在雍朝,令侄千里迢迢上赶着去被王妃扣住,是何道理?”
贺知源总不能说是贺景尧犯蠢,竟自已去抓沈岁安,反而惨遭埋伏。
“方才本官已经说了,是贺景尧不懂事,上次在雍朝冒犯王爷和王妃,他这次去雍朝,其实是打算去赔罪,没想却被王妃误会。”
“王爷,他是想接王妃回来南朝的。”
符今渊真是要为贺知源的不要脸鼓掌。
看着挺孤高自傲一个人,怎么能说出这般无耻的话。
“本王竟不知小贺大人如此热心肠,竟还要帮本王去接王妃回来。”
贺知源低垂眼眸,想着贺景尧的命,他不得不低下头,“他只是想以此给王爷赔罪。”
“等王妃回来,本王再询问王妃,若真如此,还就是误会一场了。”符今渊含笑说。
这话的意思,若是沈氏不能平平安安回来,他的侄儿贺景尧也不可能活着出现了。
贺知源咬牙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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