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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只觉得他的手碍事,刚想拿开,没想到碰到一块纱布。
她顿了一顿,又摸了两下,真的是纱布,他手上怎么会有纱布?鸢也奇怪地拿出他的手一看,就见那儿缠着一圈绷带,愣了:“你的手什么时候伤的?”
尉迟没有回话,只是反握住她的手,鸢也想到了,这个伤口的位置,和她自残的那块差不多,他又是新伤,不会那么凑巧,所以他这也是……自残的?
这也是他的一报还一报?
鸢也抗拒的心顷刻就软了。
尉迟闷声一笑,这伤他原本是不想她知道的,但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拿出来用,效果立竿见影。
他如愿以偿地抱住她,缱绻地说:“很久没有抱着你睡了。”
……前几天在拘留所过的那个夜,不就抱着她睡的吗?鸢也在心里反驳,终究下不去手把他推开,自暴自弃地想,睡一晚是睡,睡两晚是睡,那就睡吧……
鸢也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眠,结果靠在他的胸膛没多久,眼皮便渐渐垂下。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早晨。
“唔……”鸢也觉得脸上很痒,像有在谁细细密密地啄吻,她不禁躲了一下。
睁开眼,发现尉迟正凌驾在她身上,一双乌黑的眸闪烁着光。见她醒来,非但没有起开,反而变本加厉,埋在她的脖颈。
炙热的呼吸悉数洒落在皮肤上,鸢也本能地一颤,尉迟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
“我没刷牙!”鸢也躲避。
“我也没有。”互不嫌弃。
尉迟并未感受到鸢也太多抗拒,便更加贪婪地索取,于晨曦的光芒里,赋予了一个深吻。
人都是习惯性得寸进尺,何况是在床上,她让了一步,他就要更多的,同时动手去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鸢也就觉得这男人太霸道,只要发现她的心防有一丝裂缝,他就会不遗余力地渗透,竭尽全力地扩大,侵占,加剧,变本加厉,如一尾游鱼在她的心湖翻起浪花,让她逃避不下去。
这个早上终于还是乱了。
……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开手铐的。
之前说不想复合是真的,现在动摇了也是真的。
平复了一阵呼吸,鸢也放下手,说:“我承认确实没有忘记你,但是现在要我跟你复合到以前的状态,绝对不可能。”
尉迟声音暗哑:“为什么?”
“因为你骗了我太多次,我不知道你这次是不是又在玩把戏,我怎么敢全心全意?”鸢也身上黏糊糊的,有汗水也有别的,将他推开了一点。
她从学会走路起,就是在一次次摔倒中不断长大,在他这儿摔了那么多次,总该学会一点自我保护的手段。
鸢也以为自己说到这个份上,尉迟会不高兴直接离开,毕竟他不是真的无赖,骄傲如他,这段时间够屈尊降贵了,她还这么冷硬,结果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是低下头吻她的鼻尖。
“我可以用三年,五年,十年,一辈子来修复你的信任,鸢也,我们一起来看,我还会不会再骗你?”
鸢也放在身侧的双手一下握紧成拳,一刹间好像有烟花在她心头绽放,原本乌沉沉的夜空一下亮如白昼。
尉迟先去洗手间漱了口,回来想抱鸢也去冲洗,鸢也坚决拒绝,自己走进浴室。
清洗完自己,她出来,换尉迟进去,他身上只套了一件睡袍,鸢也有意无意地看过他潋滟的嘴唇,双腿有点发软,索性窝在沙发里。
她还有点混乱……
她很受刺激地闭上眼睛,把脸埋进沙发里。
这时候,手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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