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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伺候得不好吗?”
瞧她那一脸餍足,浑身一股懒洋洋的劲,都是谁的功劳?
凤宁真的有些哭笑不得,抬手去锤他,“你消停些吧。”
到了隆安太妃的崇敬殿,气氛就更融洽了。
隆安太妃毕竟是妃位,不敢当帝后大礼,亲自到门口迎接,亲昵地拉着凤宁进门,反而将裴浚撂去一旁。
裴浚到了崇敬殿显然随意许多,让开位置给她们俩说话,自个儿到了北面的坐塌处看折子。
隆安太妃说起裴浚小时候的事,
“三郎小的时候可乖巧了,不爱说话,不爱笑,让他做什么绝不含糊。”
凤宁听得满脸狐疑,“果真?”
如今的裴浚可是没有半点指东不敢往西的苗头。
“果然还是母亲会教导。”凤宁有些不服气地说。
提起已故的湘王妃,隆安太妃心口说不出的思念,
“她性子柔善,特别有耐心,又知书达理,当年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她若在世,不知该多疼你。”
凤宁笑了笑,又问起他们母子小时候的事,太妃说了几件,凤宁听着有趣,怂恿隆安太妃,“姨母,您多说些陛下小时候的糗事与我听,回头我也学着治一治陛下。”
隆安太妃听着新奇极了,裴浚在世人心目中是高深莫测说一不二的帝王,凤宁居然想治他,这简直是太奇妙了,隆安太妃乐见其成,
“我告诉你,他第一回出府狩猎,摔得满嘴是泥,回来不敢告诉他爹爹和娘亲,里头衣裳脏了,来不及去换,将搁在马车里一件厚袍给套上了。那可是大夏日呢,结果他娘亲瞧见了问他,他死活不承认。”
凤宁笑歪了嘴,“他都换衣裳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不是,袍子脱出来就是一身的泥。”
果然小时候便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凤宁轻轻瞥一眼裴浚,裴浚呢,闲适地歪在坐塌,身姿修长,眉目如玉,佯装没听见。
隆安太妃上了年纪,很喜欢说道过去的事,越说越有劲,“他还把蝗虫认成了蟋蟀,捉回来要养呢。”
陪着隆安太妃坐了半晌,凤宁听足了裴浚的糗事,笑得见牙不见眼,用了午膳方回坤宁宫。
下午裴浚去前朝面见百官,凤宁接受外命妇的朝见。
毕竟见过大场面了,凤宁稳稳当当坐着,遇见熟悉的唠一会儿嗑,不熟悉的寒暄几句,最后将章佩佩和杨玉苏留下用晚膳。
“我们留下来不好吧?陛下怕是要回来用晚膳?”
杨玉苏和章佩佩依旧惧裴浚惧得很。
凤宁笑吟吟道,“我已命人传信给陛下,让他别回来。”
章佩佩觉得很解气,悄悄朝她竖个大拇指,
“也就娘娘制得住陛下。”
凤宁瞪她,“别娘娘的,还是唤我的名儿吧。”
章佩佩也喜欢唤她名,很快改口,“凤宁,我惦记着御膳房那道萝卜丝饼和卤鸭肝。”
章佩佩如今是长胎的时候,胃口大好。
凤宁又问杨玉苏爱吃什么,
杨玉苏笑道,“油焖大虾。”
“好嘞,这就给你们俩安排上。”
凤宁又想起梁冰爱吃粉蒸藕片,也着人备上了,吩咐人去请梁冰过来用晚膳。
梁冰还是那副行色匆匆的样子,过去怎么对凤宁,如今一切照旧,进来稍稍施了礼,便挨着凤宁身侧坐下,
“亏你遣人吩咐得及时,我险些就要回去了。”
明日是除夕,梁冰正式休沐。
凤宁扬唇一笑,替她将那顶乌帽给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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