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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知白下午是没有课的,但下午有课的大少爷看不惯他那么闲,他就提着伤病员的包去跟着听课了。
微观经济学的老教授在上面口若悬河,底下的祝影托腮昏昏欲睡。易知白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要记个笔记。
“那么随机提问一下,宏观经济学的基本问题…来,第二排黑衣服的同学,这题你来。”
“宏观经济学的基本问题分为五个方面,分别是国民收入决定模型、失业与通货膨胀、货币理论与政策和财政理论与政策…还有对外经济理论与政策。”
青年站起身对答如流,原本在小鸡啄米的祝影顿时醒过神来了。她揉了揉有点睁不开的眼睛,堪称惊异地看着面色如常的青年。
头发茂密的老教授很满意,也没发现这学生根本不是自己学院的,还拿着点名册问他的名字,打算标记下来给些平时分。
“我的名字…”易知白的唇角稍稍扬起,刻意忽略了大少爷拼命摇头的暗示,吐出了让人心死的两个字。
“祝影。”
老教授记下了名字继续讲课,祝影瘫在桌子上生无可恋,青年抬手戳了戳她的小拇指尖。
“还好吗?”
祝影没说话,带着十足的怨气瞥了他一眼。
“为什么不开心?加平时分了不好吗?”
“别装傻,你这家伙就是故意的…”祝影没受伤的右手狠狠握成拳,恨不得邦邦给他两拳:
“托你的福,以后再上这门课,我的点名率直线升高…还得把头发染回黑色的。”
这道题很基础并不算难,只是这上课记笔记的行为在大学生群体中还是比较少见,这才让奋笔疾书的青年格外显眼。
易知白算是狠狠地在教授这里留下了印象,得亏他还知道戴口罩,祝影只需要把自己的红毛挑染弄回黑色就行,倒不需要整容。
“早知道就不折腾你了…我真是自食苦果。”祝影叹了口气,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面色不善地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
“…算了,没你事玩去吧。”
总算是熬过了三节课,正好下课的时候陆蕉客发来了消息,三个人就在餐厅会面,找了个还算僻静的地方吃晚饭。
易知白和祝影去上课,回来的陆蕉客正好和宿舍里的李九阳打了照面,两个人素不相识,他也不知道祝影和那人有矛盾,就简单聊了几句。
“还挺巧,我们宿舍也有一个金融学的,你们两个倒是可以一起上课。”他打开衣柜给自己拿了件羽织,正好和他铺位相对的李九阳看见了衣柜里的汉服裙角。
“你衣柜里那个,是女装?”
“啊,是汉服襦裙,算是爱好。”陆蕉客倒是没什么所谓,他也不惧于展示自己的爱好,也并不为此感到羞耻。
相应的,他很细心地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鄙夷,在心中有了考量,不动声色地拉开了社交距离。
“少爷,要是姜昀那家伙没搬出去就好了,新来的人我不太喜欢。”
祝影单手托着碗,嗦了口馄饨汤,对那边扬了扬下巴:“你姜哥是搬出去了又不是死了,不喜欢那人就不搭理他,多跟我们玩。”
“哎,姜昀,这边!”
四个人又凑在了一起,祝影瘫在座位上,看着易知白给她收拾餐具放到门口收餐处。
看得姜昀是啧啧称奇:“啧啧啧,连最后的死对头都沦陷了,这下少爷真成无人反对的大少爷了。”
“今天下午他用我的名字给老师留下了深刻印象,怎么样,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那算了,无福消受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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