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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白龙马一声长嘶。
瑶峰猛抬头,但见正东方,三骑马飞奔而来,转眼到了跟前;马上的人,个个怒气冲冲,把瑶峰团团围住。一个大胡子,仗剑一指,厉声说:“好你个滥杀无辜的小子,速速束手就擒,饶你不死!”
瑶峰认得其中一人正是归海龙,不由得怒目圆睁,但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姑娘,心急如火。这一刻也不能耽误,偏偏又来几个不要命的,如何是好?他心神急转,打定主意,忽地厉声说:“你们又是些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一个铁塔似的汉子把一条鞭抽出来,大声说:“凭什么?你小子胆大包天,不但拒捕,还打伤皇朝禁卫,如今又在这里杀死这么多人,还抢掠良家女子,真是坏事做尽,天地不容。”
世事,真是可笑!坏人当好人,好人成为坏人。车沙冷等人自翠谷受伤败退后,到得西峪县衙,县令在听了四人述说后,为了显摆,也为了博取郡君的嘉奖,便让归海龙带路,领着手下的两位捕头蒋得水和宇文胜,前去捉拿瑶峰。
几经周转,他们找遍了西山西隅的大森林和所有的垭口驿站及村寨,没有找到瑶峰,甚至连一点线索都不见。正当他们泄气之时,偶遇逃出去的强盗,错把他们当山民,于是近前询问。
强盗们见是官差,便恶人先告状: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杀人如麻,他不但灭了整个整个村子,还把人头割下来堆成小山,用火烧,用石头砸,他们吓怕了,所以就逃出村子,准备逃下山去。强盗们说的穿针带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可真实了。
蒋得水等三人一听,朗朗乾坤,苍天白日,这还了得!于是问明了方向,便一起快马加鞭,赶往强盗大营。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这放眼一看,可把他们唬住了;但见遍地的死人,满目的腥臭,这整片地界,哪里还有活人的气息?
宇文胜说:“王八蛋的,咱们来迟了,让凶手逃走了。”
归海龙抚着鼻子,骂骂咧咧,可是他们并不在乎这里到底是村庄还是匪窝,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大营,死人的事对他们来说司空见惯,既然没有活人,那就走吧!抓犯人要紧。
三人正要离开,忽见中营后面火光冲天。三人一时来了精神,迅速催马直奔过去,正好遇见瑶峰抱着昏迷不醒的姑娘。
归海龙认识瑶峰,大声说:“蒋大哥,宇文大哥,此人正是瑶峰,魏王点名要抓的人。”
“好呀!”蒋得水一听来了精神,仗着身材上的优势,并且力能撼山,根本不把瑶峰放在眼里。他也不等瑶峰说话,即大喝一声,催马冲过来,一条几十斤重的金鞭挟着劲风居高临下直朝瑶峰当头砸来。
对于武功横练的人,若是平时,瑶峰岂会怕他?但低头看看姑娘,一旦打起来,又是一番恶战。姑娘怎么办?眼见金鞭砸来,瑶峰环抱起姑娘闪身跃开;正好白龙马在身前,瑶峰一伸手拉住马缰绳,纵身跳上马背,一手持剑,一手抱着姑娘放在身前。
蒋得水一击不中,大怒,猛一带马,回身舞鞭再次击来。
瑶峰懒得和他正面交锋,双腿猛夹马腹,白龙马咆哮一声,往前一冲数丈远,避开了蒋得水的攻击。
宇文胜眼见瑶峰要走,岂会放过?放开这县令大人的命令不说,自己和蒋得水两人纵横西岭十数年,鲜有对手,一个黄毛小子敢从眼皮底下逃走,这脸上可不好过。
宇文胜手持利剑,喝一声,拍马追上瑶峰,挡在面前,大声说:“瑶峰,想从本爷眼下逃走,先问问咱手中的剑答不答应;速速下马,免得我亲自动手。”
瑶峰未及答话,蒋得水已从后面赶上,一鞭直袭后心。
瑶峰大怒,这人好没道理,怎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他回剑架开蒋得水一鞭,借着白龙马前冲的劲道,一剑快如闪电的刺向宇文胜。宇文胜想不到瑶峰的剑如此之快,慌忙回剑架住,险险被刺伤。
瑶峰一冲而过,猛拍马;白龙马恢溜溜一声长嘶,转过几棵大树,带着瑶峰和姑娘,如一道白色魅影闪过,奔向森林远方。
宇文胜,蒋得水,归海龙三人不及白马神驹,眼看着瑶峰远去,面面相唬。
转眼十几里地一晃而过,瑶峰拍马进入西岭连绵的群山中。前面,高峻险拔的银潭峰出现在眼前;在半山腰,有一片幽静的青竹林。瑶峰打马进入竹林深处;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潭湖,一帘瀑布从数丈高的崖上飞泻而下,巨大的水流在潭中激起层层水花,汹涌的拍击着潭边裸露的岩石……
瑶峰抱着姑娘跳下马来,迎着弥漫水雾吹过清凉的风,在潭边石地一侧的青草地上把姑娘放下,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拿起她的手,为她诊脉。
姑娘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受过其他不可预知的伤害,就是急怒攻心,长期得不到补充身体的养份,以至身心交悴,严重虚脱。瑶峰稍作思虑,便扶起姑娘,以右掌心贴近姑娘后心,宁神静气,缓缓的把自身真气输入姑娘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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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姑娘苍白的脸颊微见红润。瑶峰把自己的外袍及披风铺在地上,让姑娘静静的躺在上面,再打开包袱,从里面夹层中取出一小盒,打开,里面是一株千年人参。瑶峰想了想,就取其一须,入嘴中嚼烂,近身轻轻喂入姑娘口内。
瑶峰坐在姑娘身边,用棉巾沾水轻轻为姑娘擦拭手上和脸上的污渍,并为她梳理纷乱的发鬓。西山的天,一日多变,刚才阴霾笼罩的竹林,忽然烟消云散;晚照的夕阳映红天边的云彩,大地一片绮丽绚烂;姑娘姣好的脸庞在通红的晚霞中,呈现生命的奇迹,娇嫩妩媚,分外迷人。
渐渐的,天边的云彩散去,夜幕,开始降临,一轮皎月高悬在深邃的空中,把银辉撒向千山万壑。瑶峰端详着眼前的人儿,居然是那样与世无忧的安详;她是如何进入强盗营而饱受欺凌,又被关入石室的呢?瑶峰总觉得姑娘很眼熟,不知是前世的遇见还是……?
星星出来了,北斗那七星闪烁,在眨着眼。瑶峰取出自己替换的衣服,披在姑娘身上;夜色清凉,姑娘身子单薄的,可别着凉了。
白龙马在一边静静的啃着青草,银潭水激起的轰鸣声,在空山回荡。姑娘的身子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她醒过来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姑娘一眼看见瑶峰,嗯的一声想要挣着坐起;瑶峰惊觉,一把扶住,欣喜的说:“姐姐,你醒了?!”
姑娘挣得半起,但浑身疲软,顺着瑶峰的手臂,滑入他的怀中,嘤咛的出声羞红了脸;好一会,迟迟的看着瑶峰,轻声说:“你,叫我姐姐?”
瑶峰瞧着姑娘,那容颜,那声音,美得他心中激荡,越发的觉得心中的猜想,便大胆的问:“姐姐,我看着你好面善,弟斗胆相问,能否告知你的芳名?”
姑娘狐疑的看着瑶峰,这小哥,他是?她但躺在人家怀里,她但觉像是接受着深爱她的亲人的爱抚,她轻声说:“我姓梁,叫仙姐,家居十方向阳坡;请问小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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