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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靠在墙壁上,挨着已经睡着的阿大。
“灭,这哪里是骗人的东西,起码你现在能够活蹦乱跳,多亏了徐福的医术,我学这些东西,至少日后,你受伤了,我们不必去求人,我可以治好你。”
徐福瞪了灭一眼。
“你小子,还是学着点,肚子里有点东西,比没有好多了。”
“呸,你个挨千刀的,老子又给折磨了几次,你毫无伤,这叫什么道理。”
徐福哈哈大笑着,指着自己的脑袋。
“所以,我是领导者,而你,只能跟着我,对吧。”
“不过也真是好笑,那些家伙,竟然会因为你的一番说辞,而了疯,哈哈,可笑啊。”
牢崇元就站在外面,看着四个人,神态迥异,而生在用心的记着徐福口里所说的一些药性药理,还边用手蘸着水写字。
“劳先生,有什么指教么?”
徐福才刚说着,突然间,灭轰的一声,靠到了牢笼边,手上的锁链砸得很响,他一张脸从缝隙里挤着,看起来更为的狰狞。
“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的话,如果我能出去,我就杀了见到的任何一个人。”
牢崇元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反而有些兴奋的露出了一个微笑,一只手,捏住了灭的脸颊,突然间一用力,把灭推得倒在了地上,磕到了后脑勺。
“没用的哦,灭,对于这种刀枪不入的家伙,呵呵。”
徐福缓缓的起身了,生愣起眼看了一眼牢崇元。
“劳先生,敢问,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牢崇元盘坐在了地上,看着徐福,但此时,脑子里,竟然开始混乱了起来,只是因为简单的一句话。
“是什么?”
牢崇元嘀咕了一句,在他的内心里,这世上,他好像从来没有害怕过任何的东西。
“哦,一般人,看到我这样子,都会觉得害怕,可是你却有些不大一样,呵呵,有酒么?我想要喝点酒。”
灭说了一句,牢崇元点点头,他不知道怎么的,很想要了解这些人,而且,内心里,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感情。
“能告诉我,你究竟和那些士兵们,说了什么吗?”
徐福喝了一口酒,笑了笑。
“我只不过和他们说了实话而已,聊了聊家常,而根据每个人的情况,我又说了一些东西,比如说,有个家伙,整日里炫耀自己的妻子,如何贤惠能干,漂亮美丽,我便说,如果,齐国,打过来了,要怎么办,在战场上,很容易,就死了,而且现在燕国,已经不行了,以及之后的种种。”
“是恐惧么?”
牢崇元马上就明白了,徐福成功的把每个人,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去提及的,名为恐惧的东西,引了出来。
“很多人都是如此,对于需要去面对的事情,置若罔闻,甚至不愿去提及,触碰,而当这些东西,真实生的时候,要么选择遗忘,要么借着外物去麻醉自我,很可笑吧。”
牢崇元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
“那么你呢?徐福,最害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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