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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清晨,除去盔甲的贞无聊的打着哈欠,刚想咬下一口手中的面包,左肋又传来痛苦。
尽管擦了药膏并简单包扎,但是稍一动弹仍然会有痛苦。但是乐观的贞还是由衷的感谢上帝,至少她还能呼吸空气,并享受一顿早餐。
就在贞百无聊赖之际,联军占据的内城墙上传来一声大喊:“贞!躲好了!”
“躲好了?躲什么!”疑问的贞停下了手中动作。
下一刻,贞就知道要躲什么了。
“嗖!”
贞吃惊的望着2米外突然出现的一根床弩矢,床弩矢上还绑着一段粗粗的麻绳。
“嗖!”
“嗖!”
床弩矢接二连三的射到贞身边,吓得贞连心爱的面包都掉了,急忙躲在一个凹陷处。
而哈尔登斯莱本的哨兵也是发现了联军的动作,瞬间警铃大作。无数弓弩手纷纷跑上城墙朝着对面射击。
一时间箭雨遮天蔽日,投石机和床弩也蓄势待发。
看着外面密集的箭雨,戴着个自制口罩的诺恩朝着不远处的威廉和帕德里克挥挥手。
得到命令的威廉和帕德里克立即点燃脚边的柴堆。托昨天的细雨,被打湿的柴火要多少有多少。数股黑烟从联军这边滚滚升起,顺着风向飘向哈尔登斯莱本的城堡主楼这边。
“咳咳!不要……不要停!咳咳!保持……咳咳。”
弥漫的黑烟笼罩在城堡主楼之上,呛的对面弓弩手咳嗽不停,空中飞舞的箭矢也少了很多。
联军控制的内墙上一下冒出了大量带着简易口罩的弓弩手,朝着对面敌军不断射击,将仅剩的弓弩手火力也暂时压制住。
“就是现在!快上!”
一名联军战士将盾牌套在自己胸前,双手搭着一截布条套在绳桥之上,顺着绳桥滑了下去。
箭矢不断从战士身边飞过,而高速下降的战士能做的也只是缩起身子并向上帝祈祷。
也许上帝听到了他的祈祷,战士有惊无险的滑到石桥底下。望着目瞪口呆的贞,战士只是简单的点了下头,就转身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队友。
哈尔登斯莱本的守军终于察觉到了联军的意图,原本稀疏的箭雨变得猛烈起来。不少战士还在滑行就被数根箭矢射中掉落,但还是有大概30多名战士成功到达贞所在的平台。
看着人差不多了,诺恩果断停止继续送人过去,减少伤亡。
而到达石桥底的战士,则谨慎的将贞抬到一个角落,随后掏出背后的铁镐挖掘起来。
“噔!噔!噔!”的挖掘声十分刺耳,几乎所有哈尔登斯莱本的守军都听见了。
躲在墙头的连森伯爵脸都要白了,记得几天前自己就是没有察觉到联军挖地道的情况才导致外墙崩塌。
而现在,联军士兵堂而皇之的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挖掘,可连森伯爵却毫无办法。
石桥挡住了所有的射击角度,无论是弓弩还是投石机都无法打到石桥底下的联军士兵。就算连森尝试做了几个滚石,也只是顺着山坡滚到其他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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