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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贱,恰如昨。”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赞美人的意思,赵铸却洒然一笑,因为他感应到了,当那只葱葱玉手捉住自己手腕时,原本自己已经失去控制力的手臂,在此时竟然恢复了正常。
赵铸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虽说玉簪子里的这个残魂也是一直想要自己留在这里一直陪着她,但是比起对面这个,赵铸还是觉得这个残魂更亲切一些,起码……赵铸曾经好几次忽悠过她,而且她也算是心知肚明地被赵铸忽悠过,虽然她的确很危险,但是好几次也的确真的救过赵铸。
再者,就算是沉沦二选一,赵铸觉得与其和对面这个长得很丑的男的永久沉沦着下棋,倒不如真的在这个类似于怡红院的地方纸醉金迷下去,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
其实,赵铸心中还是有些不确定,虽说残魂还是一样的残魂,但是这个玉簪子可不是以前的玉簪子,自己又做出过那种“负心汉”的事情,女人心海底针,天知道这个残魂还愿不愿意继续被自己忽悠了?
不管怎样,这棋,似乎没必要下了。
赵铸打算收回自己手,但那女人还握着自己手腕没松开,赵铸也不敢强行抽出来惹她生气,赵大少很知道进退的,这时候还得抱她大腿,暂时就由着她吧。
对面那人手里盘旋着棋子,似乎也没太意外,他其实早就猜到了,那个神秘的存在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环境,进入了这个精神世界,又怎么真的可能看着自己把那人直接拉入死局里面?
“你其实不该存在。”对面那人似乎在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你真的不该存在。”
女人默默地松开了赵铸的手,道:
“你们都还能存在,为什么我不能存在?”
“我们的这种存在,被封闭。被禁锢,被奴役,在这与世隔绝的瑶池里,这种存在。等于是炼狱的折磨,忍受着无边的痛楚,我倒是想让自己不存在,却没有办法,只有拉一个其他人当替死鬼陪我。才能分担下我的痛苦,才能让我舒服一些,你不一样,你……拥有自由。”
“我的自由?你真的以为,我有自由?”
“……嗯?哦,原来如此,你并不是你,你只是零零碎碎中的你的一个而已,你比我更惨,至少。我虽然痛苦着,但还是苟延残喘,而你,连自己都不是了。”
“是不是自己,对我来说,不重要。”
“值得么?”
“不值得么?”
对面那人将手中的棋子放下,手指着赵铸,有些不不可思议道:
“为了他?”
女人这次没有回话,而是将手,放在了赵铸肩膀上。赵铸感到女人的手,有些凉。
“与你何干?”女人的反问很干脆,也很利索,带着玉簪子一向如此的霸道。
“我需要他陪我分担痛苦。哪怕是减轻一丝痛苦,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天大的幸事。”
“有我在,不可能。”
“这里……是瑶池。”
“一样,不可能。”
“你会后悔。”
“无需你管。”
“好,我不管。”对面那人站起身,似乎是打算离开了。“在瑶池里还敢撑起自己的意识世界,他能离开,你却得代替他在这里沉沦。”
“她能找到第二个我,也就能找到第三个我,你说得对,我是零零碎碎的,但是这也是一种幸事。”
“呵呵,好。”对面那人准备离开,身形开始越来越淡。
而赵铸却在此时,目光之中露出了一抹坚定,伸手又把刚刚放下的棋子捡起来,重新落在了棋盘上,下一刻,棋盘发出了一声脆响,原本已经接近于消散的对面那人身子猛地一颤,又被被动地拉扯了回来,他重新走回到桌前,重新坐了下来。
“有趣。”
棋子既然落在了棋盘上,表示赵铸主动入局了,赵铸入局了,赵铸是走不开了,对面那个人自然就更走不开。
女人似乎也有些吃惊,放在赵铸肩膀上的手,微微地紧了一些,似乎她也没能料到赵铸会做出这种抉择,她似乎已经习惯被赵铸……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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