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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恩应声,对于一个商贾的奖赏不过就是这些了。
官家捋了捋胡须,吩咐徐恩:“再多抛掷几次,看看最远能抛掷到哪里?”
官家要再看,徐恩自然乐于去做。
王晏和淮郡王一左一右站在官家两边,看着那一只只烧着的陶瓶被丢出去。
官家道:“黑火油是妖教的人用的?没想到我们却要拾人牙慧。”
听得这话,淮郡王不等王晏说话,开口道:“妖教也不知晓从哪里发现了黑火油,现在知晓这东西好用,朝廷可以慢慢尝试,定能造出更好的火器。”
这话让官家点点头。
又是一轮的陶瓶抛掷完,徐恩快步回到官家身边,等着大火燃尽,再去仔细查看。
王晏道:“官家,这次军器作坊出事,只因朝廷监管不力,外廷军器作坊太过分散,没有衙署监督、改进军械,臣以为应当广设军器监,用谙晓兵器制造之人督造军械,并且招募工匠,统一标准,严加审查,以免有劣质之物混在其中。”
听到王晏说话,徐恩脑子里有东西一闪而过,他试探着道:“王大人这般说,倒让我想起大名府泥炉。”
官家没有阻止的意思。
徐恩也就继续往下说起了闲话。
“大名府的谢氏,命工匠查验陶器、瓷器,但凡有瑕疵的陶器全都当场砸碎,所有想要烧制大名府泥炉的陶窑,都必须经过工匠查验。除此之外,谢氏还弄了工匠名录,里面写明工匠经历,所有与她来往的陶、瓷窑,都以这本名录给工匠定工钱。”
“被她这样一弄,大名府泥炉如今格外有名气,微臣在大名府的时候,坊间只认此种泥炉,那些仿烧的通通卖不出去。”
“昨日,微臣在汴京也看到了大名府泥炉,不过片刻功夫,就全都卖完了。”
“微臣的意思,这监管之举并不源自谢氏,小小的泥炉尚要这般大动干戈,王大人所说的军器监……微臣觉得兴许能够一扫兵械监管弊病。”
这不是该议论政事的地方,官家也不可能就此应允,至少还要经两府相公、翰林一同商议几轮才能定下。
不过王晏和徐恩的话,恰到好处地劝谏了官家,还为那大名府的谢氏说了好话。
淮郡王暗地里弯了弯嘴唇。徐恩是殿前司的人,一心一意效忠官家,也能帮着王晏说话,当真不易。
王晏……就更有意思了,他有意试探,故意模糊地提及那烧瓷的女子,王晏立即补救,这是不想有任何流言蜚语落在那女子身上。
那女子到底在何处?会不会她出现的时候,还要闹出些动静?这样遮遮掩掩,必然是有秘密,就像他当年寻谢文菁时一样,若非这般,他也不能去查她的身世。淮郡王忽然有种想要将谢氏查个清楚的冲动,他最喜欢秘密,因为掌控了秘密就能为他所用。
官家不能在宫外逗留太久,试好了陶瓶,立即带着众人回到皇城。
官家的身体还未彻底痊愈,不禁觉得有些疲累,也就将王晏等人遣退。
徐恩还有职司,王晏和淮郡王一路出了宫门。
“王兄,”淮郡王道,“明日家中宴席,可一定要来,都是你我经常见的人,再就是谢枢密家中两位兄长。”
王晏听到谢枢密,看向淮郡王:“还没成亲,就已经认了大兄?”
淮郡王脸上满是笑容:“我与文菁定了婚期,就在两年之后,反正早晚也得如此,早早适应也是应当。”
王晏点点头:“定会备一份贺礼前往。”
淮郡王一晃神,好似真的从王晏眼睛中看到了笑意。
两个人分开之后,桑典走上前:“郎君,许怀义下衙的时候被人拦住了。眼线听到动静,那人是在汴水上行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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