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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见这小丫头穿着半新的蓝色小衣裤,脸上身上干干净净的,跟那些流着鼻涕的小娃儿不同,虽然晒得有点黑,但圆脸桃腮,眼睛黑亮,十分可爱,再被她这么一夸,心软成一汪水。
她急忙拉住赵清的小手,温柔地问她名字,心下后悔没带些点心小玩意出来,不然送些给`她也好,人家好歹也叫了自己“长雨嫂子”不给见面礼不合适哩。
李长雨笑着拉了她的手,走进院子,对赵清道:“她们人哩,咋就你一个小娃儿看门?嗳哟,不止一个人,这儿还有两个‘大人,哩!”
他看到坐在学步车里的小葫芦和躺在摇床上的赵锋,不禁玩笑起来。
赵清跟个小大人似的让他们,从桃树下横七竖八散落的小板凳里挑了两根凳面平坦光滑的出来,殷切地端到高氏面前放下,弯着眼睛笑道:“长雨嫂子坐。我娘跟云岚姐姐在后院哩,菊huā姐姐还在家没过来。长雨哥哥,你咋没下田栽秧哩?”
李长雨听了一滞,讪讪地笑道:“清儿,长雨哥不会栽秧哩,跟你哥一样,光读书去了。来,清儿,过来吃绿豆糕,这是你长雨嫂子做的,可好吃了。”
高氏听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觉得这小女娃十分有趣,又见李长雨竟然带了些点心吃食过来,暗自感激他心细,想的周到,帮自己圆了面子,于是也招呼起来。
赵清见李长雨打开一包点心,青绿香甜,十分高兴,红脸害羞地站那绞着衣角,想吃又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李长雨和高氏急忙都劝她别不好意思,这是长雨嫂子的一点心意,只管过来尝就是了。
赵清抿嘴笑着点点头,刚要过去尝尝忽见小葫芦口水拖下一长串——他正出牙,经常流口水——忙过去撩起缠在他胸前的帕子帮他拭去,嘴里还逗他说话。
还没转身,她弟弟赵锋又咿呀大叫起来。
她忙丢下葫芦奔到摇床跟前,小手往奶娃屁股底下一探,遂皱起小眉头,低头鼓嘴翻眼对那小娃娃清叱道:“才换的尿布,这又尿湿了。你就不能省省心么?整天就知道拉屎拉尿。瞧人家小葫芦,把一回尿要管半天,都不用换尿布的。就你整天折腾人。
一边发怒训斥一边从奶娃的脚头位置扯了块干净尿布,将那湿透的尿布拽出来,然后用手托起小娃儿的屁股,将干净尿布一端塞下去,另一端搭在小肚皮上,再用布带子缠好捆紧。忙完了卷起那块湿尿布,蹬蹬地奔向井边,丢进一只小木盆又从木桶里舀了些水把手洗了洗,方才转头回来,却见高氏张大了嘴巴愕然地瞧着她。
无怪高氏惊奇这么点大的小女娃,照顾两个更小的奶娃,那个麻溜劲儿,小模样跟个大人似的,看了让人好笑又心疼。她家里的小孩子从出生就是一堆丫鬟婆子围着,哪里见过这样的,因此就看住了。
李长雨却见怪不怪,一边夸奖赵清能干,一边过去逗小葫芦;高氏便拉着清儿跟她说话,又让她吃点心。
待刘云岚和石头娘从后院提着两大篮子菜出来见了这小两口,忙寒暄招呼问好。
紧跟着菊huā和云影也过来了——云影每天早上都要帮菊huā把脉检查,因此这时段大多跟她在一块。今天早上,何氏起早去集上买了两副下水回来,两人将下水收拾干净了才提过这边院子,进门就听李长雨跟石头娘大声说笑。
等李长雨为菊huā和高氏互相介绍后几人坐下,一边帮着摘菜,一边跟李长雨两口子闲话,又尝了高氏带来的绿豆糕,称赞不绝;云影又跟高氏讨论一会这糕点的做法,嘀咕了半天。
高氏见这几个媳妇温和爽利,并不像旁人那样盯着她看,云影自不必说——她本就不是农家人,就是菊huā跟刘云岚也很出色。菊huā更是与自己想象的丑女相差甚远,除了面巾挡着看不见的部分,露出来的眉眼很是沉静传神——说话行事一点也不萎缩害羞,好像对自己脸上的癞皮根本无所谓。
她看着大家忙碌说话,十分有生活气息,并不嫌烦,于是掏出针线活一边做一边微笑着跟她们闲聊起来。
菊huā和云影去厨房将猪下水焯水后清煮,忙完了转身出来坐下歇息,眼瞅着李长雨忍不住嫉妒地想,小地主就是不一样,瞧这小子,栽秧的时候,人家都忙得脚不沾地,连她这个大肚婆跟赵清这个五岁的小女娃都不得闲,他倒好,带着媳妇串门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看来真是不能比。往常清南村的人都是一样种田,如今出了个地主豪绅,不用交税,专门等着人送粮食上门,这么发展下去,贫富差距自然是越拉越不过想是这么想,她却又不愿意费心挣那份富贵,只想过这简单但也不贫穷的日子,不想把生活弄得太复杂。
李长雨被她瞧得心头发毛,不禁问道:“菊huā,我没欠你钱吧?你这样苦大仇深地盯着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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