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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梨透过窗户望着刑赫野快步走向谢晚凝的背影,缓慢眨了眨眼。
然后抬起手摁住唇,像捏鸭子嘴巴一样上下一捏。
傻了你,夏小梨!
天黑了吗?你就瞎闭眼。
“嘶,赫野,我一不小心……”谢晚凝一脸吃痛无措地抬着流血的手。
刑赫野皱眉伸手扶住她,沉声:“别说话,眼睛别盯着看。”
谢晚凝却眼前一阵眩晕,直接往他怀里晕倒了,刑赫野脸色微变,打横把人抱起来,扬声:“夏小梨!药箱!”
夏小梨回过神来,连忙跑进屋,一看人居然晕了,吓了一大跳。
“创口贴。”
刑赫野托着谢晚凝的手,给她止了血,一边朝夏小梨伸手。
夏小梨坐在地上,往药箱里猛扒拉,“先生,没有创可贴。”
刑赫野眉心微拧。
谢晚凝躺在沙发上虚弱地睁开眼,看着刑赫野,笑了:“没事赫野,一点小伤,你知道的我就是有点晕血,歇会儿就好了。”
“忘了下周要演出了?”
男人的声音有点凶。
谢晚凝不说话了,微垂着的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意。
被划伤的手指又渐渐沁出血来。
夏小梨抬眼看看两人,默默抱起药箱起身,过了一会儿又小步拿着自己的小帆布包跑回来。
谢晚凝要述的衷肠被打断,隐含不耐地扫了一眼。
夏小梨毫无所觉,把帆布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到地上,扒拉扒拉。
鼓鼓的卡通零钱包、小本子、胡萝卜笔、发圈、一次性手套、好几片膏药贴、口罩、辣椒水小喷瓶……
终于找到用剩下的创口贴。
“还有两片,给。”
刑赫野接过,视线不自觉在夏小梨乱糟糟五颜六色的随身物里扫了几眼,停在那几片眼熟的膏药贴上。
谢晚凝晃了晃手:“又流血了。”
刑赫野收回眼,给她包扎了手。
这顿午饭,最后还是夏小梨做的。
谢晚凝看着满桌的菜,捂着贴了创可贴的手指,笑得惊讶:
“没想到小梨你手艺这么好,不好意思呀,本来是该我来忙活的,反倒辛苦你了。”
夏小梨坐在刑赫野旁边,浅浅笑了笑,立志埋头扒拉饭当隐形人。
“赫野你也是,罗姨不在,另外请个保洁就好了,怎么擦地板的活也让小梨干,多累啊。”
“她擦得干净。”
男人似乎还在为谢晚凝受伤的事生气,看起来没什么兴致,随口回道,夹菜的动作倒没耽误。
是谁老嫌我这脏那脏的……
我可不就是保洁么。
夏小梨脑袋都快埋碗里了,闻言悄悄自嘲地撇了撇嘴角。
“打算把自己种碗里?”
扒白米饭的动作顿住,夏小梨稍稍提起右眼皮,和侧头睨着自己的刑赫野对上了视线。
男人的下巴朝满桌子的菜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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