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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荷姨担心的太早了,谢樊这会儿应该是刚刚踏上大海的征程没有多少天,这封信是在宝船出海的前一刻寄回来报平安的。
因为怕来不及,只写了寥寥数语,还潦草的紧。
但是含珠几人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荷姨你放心好啦,樊哥哥是跟着宝船一起的,好些大兵给他保驾护航呢,肯定不会有事的。”
谢氏握着荷姨的手,劝慰道:“看你,儿子有出息了,该高兴才是,怎么就哭上了呢。”
荷姨用袖子揩揩眼泪,强笑着道:“我是高兴的,高兴的。”
大半辈子,就得了这么一根独苗苗,她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她从来不指望着他有多出息,只盼着他平平安安的,能时时给她瞧见就足够了。
可是儿大不由娘,再担忧,再挂心,还是要由着他背井离乡的去飘荡。她给不了他想要的,能做的只有放手。
含珠搂着赵绚的脖子,轻声问道:“宝船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六个月?一年?”
赵绚捏了捏她的小屁股,没好气的答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在船上。”
“你肯定知道,宝船出海又不是第一次。告诉我嘛,棘奴哥哥,你真好!”
“我好么?既然我这么好,为何你还老是惦记别的男人?”
含珠有些语塞,这人的醋性太大了,明明她跟樊哥哥如今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兄妹了,心眼儿还这么小。
“那不是别的男人,是我兄长。”
赵绚冷哼一声,“你兄长在陶府里当书呆子呢。”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含珠掐住他胳膊内侧的一块软肉,凶巴巴的道:“你说不说?不是你让认的义兄么,怎么就不是兄长了?莫非你后悔了,好啊,正好我也不想让樊哥哥给我当什么劳什子的义兄。”
赵绚被掐的一哆嗦,赶紧收了收胳膊,哄她松手,“快松开,看我一会儿手滑了把你摔下去。行行行,是兄长还不行么。快松开,我说,我说。”
好不容易把这两人的名分定下来,可不能再回去。当妹妹的关心兄长,总比小青梅成天为竹马哥哥忧心忡忡强吧。
“差不多也就是一年,走不太远,就是在周边一些岛上的弹丸小国转转。”
含珠点点头,她想也是这样。这会儿的造船技术还不行,而且长期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天生对大海有一种恐惧感。绕着周边转一转,已经是极限了。
再说了,天朝上国么,地大物博,自给自足,向来优越感十足,哪里看的上蛮夷们的那点家当。且等着他们自己不远万里的上门来进贡呢。
她摸了摸肚子,轻轻的拍了拍,“一年啊,到时候宝宝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王爷,你想要什么?”
赵绚给她拍肚子的动作吓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走回屋子里坐下来,赶紧拉开小手摸了摸,“乖乖,可不能这样拍,把孩子拍坏了怎么办?哦,父王的小宝贝儿,爹爹给摸摸,不疼不疼。”
“只要是你生的,是男是女我都要。”
含珠撅噘嘴,“你撒谎,每次你的口头禅都是‘我儿子我儿子’的,你肯定重男轻女。要是我生个小姑娘,你肯定就不要我们娘俩了。”
赵绚大呼冤枉,天可怜见的,那真的是顺嘴一说,“我就是随口说的,乖囡囡,你要是给我生个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又听话又会撒娇,我爱她都来不及,怎会不要你们?臭小子有什么好的,跟阿钰似得,没有一天不调皮捣蛋,谁耐烦要?”
含珠的嘴巴噘的更高了,“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要是生个儿子,你就会不要我们了?”
赵绚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本王的大宝贝诶,这是怎么了,又不痛快了?你个小坏蛋,不痛快了就找茬,也不怕孩子在肚子里笑话你。”
七月流火,庄子上有温泉,本来就热,这会儿更是没法住人了。
但是精心收拾的家,处处都合着她的心意来的,含珠不想搬走。
裕亲王府暂时是不回去了,小姑娘住的不自在,赵绚如今住庄子住的自在惯了,也不太想回去住四四方方规矩森严的高墙大院。
他选来选去,选中了秋坪山下的一所宅院,磨破了嘴皮子,又差人把院子收拾的跟温泉庄子一模一样,这才好说歹说的把含珠给诓了来。
刚摘下来的紫的发黑的葡萄,一粒粒的晶莹剔透。
赵绚一边剥一边哄人,“囡囡尝尝,可甜了。”
含珠有些恹恹的,“不要,想吃冰的,没有病,在井水里湃一湃也行。”
“听话,等明年好不好,明年想吃多少有多少。现在不行啊,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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