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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珠被拿住要害,小脸一下子红的跟苹果似得,“流氓!”
赵绚舔舔嘴唇,坏笑道:“就是流氓,专门调戏有夫之妇,来,小娘子,反正你夫君也不在家,跟哥哥玩一玩可好?”
含珠左躲右藏的避不过,眼看着刚刚整理好的衣裳又乱了,赵绚还不知轻重的在她脖子上落下印子,她有些着急,这一会儿还怎么出去!
揪着人的耳朵把大头往外薅,口不择言道:“好啊好啊,玩就玩,反正我夫君也不行!”
赵绚一下子就停下来了,脸色阴沉沉的跟沙尘暴似得,恶狠狠的盯着含珠咬牙切齿的道:“小混蛋,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含珠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子,里面的小肚兜带子都露出来了。一只手得意的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示威的道:“你不是要玩么,来呀,奴家空闺寂寞,咱们正合适。你要是比奴家孩儿他爹厉害,奴家以后就跟你了。”
虽然知道小姑娘是在开玩笑,但是赵绚还是受不了,他的脑子根本不受控制,又愤怒又委屈,“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本王如此爱你,你怎可始乱终弃!”
一边说着,一边猛虎下山的扑到含珠怀里一阵拱,“小坏蛋,你个小白眼狼的,我叫你空闺寂寞,我叫你红杏出墙,咬死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嗷嗷,你真咬啊!疼、疼、疼死了,快松开,呜呜,我疼死了……”
含珠没想到他真下的去口,逮住可怜兮兮的小嫩尖尖儿就不撒口了,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呢,不是你开的头吗,我又不是真的,是你开的头,呜呜,我疼……”
赵绚见人真疼哭了,总算松了口,安抚的吮了吮,往上爬了爬跟哭的惨兮兮的小姑娘对视,“知道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
“哪儿错了?”
“我不知道啊……别别别,别咬,呜呜,哪儿都错了,呜呜,我疼……”
赵绚黑脸,作势还要咬,吓得含珠连连哭喊,“别咬了别咬了,人家真的不知道嘛,棘奴哥哥告诉我,呜呜,你告诉我,我都改,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绚还有些不满意,但确实也狠不下心再动手动嘴,有些负气的躺下,把耍赖抱他胳膊的小娘子推开,伸手扯着被他养的软绵绵胖乎乎的小脸蛋恶狠狠的道:“以后再乱说话,我就、我就……”
赵绚突然有些挫败,因为他意识到,对眼前这个活宝贝,打舍不得,骂舍不得。
她再气他,再伤他,他都不忍心伤害她分毫。
粗鲁的把还在装模作样揉胸口的小手打开,有些粗糙的厚实掌心敷上去,没好气的道:“用多少力气我自个儿清楚的很,消停点!”
含珠敢怒不敢言,眼泪汪汪的道:“可是人家就是疼啊。”
赵绚见她哭的眼睫都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显得越发的无辜可怜,也有些怀疑自己没悠住劲儿,迟疑的道:“真的这么疼?”
含珠拼命点头,“疼得很!”
“好了,不哭了,把鼻涕擦擦。棘奴哥哥给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你乖,听话。”
含珠:“……”
“现在好多了,已经不疼了,王爷,咱们去吃饭罢!”
阿钰时不时的拉起袖子擦擦口水,小脑袋一个劲儿的探着往门外望,不停嘴的问:“去叫了吗,怎么还不来,再不来都凉了,不好吃了,小婶婶就不爱吃了,会饿着弟弟的。去叫了吗,再去叫一次嘛。”
谢氏好笑,把他眼前碟子里的大鸡腿往前推了推,“去叫了,马上就来,小殿下要是饿了就先吃,不用等着。”
阿钰舔舔舌头,陶醉的吸了口菜香,十分坚定的摇摇小脑袋,“不行,要等,等着小婶婶一起。”
小殿下真是懂事,谢氏笑的合不拢口,“要不殿下您先喝碗猫耳朵汤好不好,先垫吧垫吧。”
阿钰摇摇头,“不行,喝了汤一会儿就吃不下烤鸭了。”
“小殿下想吃烤鸭了?不过今儿午膳恐怕不成了,晚膳让人去买了回来好不好?”
“不用,皇叔已经买了。”
见劝不动,谢氏也不再多言,只打发人赶紧去叫赵绚跟含珠来吃饭,人不来,好歹把烤鸭带过来,不然把这个小祖宗饿出个好歹来,她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好不容易,赵绚总算半扶半抱的拖着含珠到来,含珠整个人蔫头耷脑的没有一点精神。
阿钰兴奋的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凳子,急巴巴的跑过去拉着赵绚的衣袍袖角喊道:“皇叔,皇叔,烤鸭呢,烤鸭呢,快拿出来,阿钰就要饿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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