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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军官提问,赞画房和庞雨进行了简短回应后,军议匆匆结束,一群百总还要返回各自队伍,将作战计划通报给所有基层军官。
庞雨走出正屋,外面就是穿过村庄的道路。
此时已经是崇祯十二年二月初七日,凌晨时分的茨洲村内火光闪动,各部的火兵在煮饭,天亮前所有士兵需要吃完饭整装待发。
火光无法隐蔽,但这边是在村内,房屋墙壁可以隔绝侦察,由于预计明天作战艰难,庞雨仍命令火兵升火造饭,让士兵补充体力。奇怪的是一整夜中,茨洲村外竟然没有任何清军斥候行动,这支入边近半年,已经奔波数千里的敌军,似乎也有些疲倦了。
庞雨跟几个高级军官再次核对了步骤,然后抽空吃了饭食,仍是没有丝毫睡意。
抬头时看到南方的天际一片亮黄色,显示清军的营地并不远,可能也在煮饭。庞雨干脆缓步走到街上,前方刚好有个空缺能看到南面漫野的火光,映照着天空都带着昏黄的颜色。
此时庄朝正和陈如烈也走了出来,由于赞画房直接跟百总做了简报,他们现在有一点空闲,庄朝正举起远镜看了片刻,“大人,鞑子一点不在乎这么多勤王军在旁边,连营地都不隐藏。”
庞雨也在看南方天空黄色的光影,赴援浦子口那晚,就在和州江面上所见的景象如此相似。
旁边的陈如烈哼了一声道,“可能他们觉得无此必要,在大明境内走了两个省,纵横数千里,马上要满载回家了,要是我也会觉得,一群土鸡瓦狗防着作甚。”
庞雨摇头笑笑,过了片刻道,“如烈,骑兵活动范围越大越好,范围越大,东虏的人马越不能集中,也多看看边军的骑兵怎么用的,这是学习的好机会。游骑兵今日不要参战了,只剩这一些种子,正面交战不是他们该去的地方,让他们往武清北面去,一旦截断道路,济南这一大伙必定要跟香河频繁联络,去截杀他们的信使,我要知道他们的打算。”
陈如烈立刻道,“下官马上去安排。”
庞雨点点头转向庄朝正,“朝正”
庄朝正赶紧过来一步,“大人吩咐。”
“如果骑兵没有突袭中夺下王庄,就要靠步兵了,进攻必须果敢迅猛,两翼都是外镇人马,与我们互不了解,我们要看他们,他们也要看我们,如果王庄久攻不克,东虏围拢过来便是死地,这些人会扭头就走。”
庄朝正抬头看了看庞雨道,“下官明白了,请大人放心,下官必定夺下王庄。”
“东虏都是骑兵,周围其他营地的鞑子很快就会汇集起来,所以能给你攻打王庄的时间很短,我把所有炮兵都给你,王庄必须一鼓而下,因为一鼓不下,鞑子援军可能就到,我们便没有下一鼓了。”庞雨眼神坚定的看着南面的天际,“鞑子走了几千里路满载而归,现在就像山上的劫匪得了货,就没了拼命的心思,安庆营也走了上千里,又已得了战功,但我们还是要过河去拼命,是因为我们与他们不同,安庆营要保天下的百姓。”
庄朝正默默点点头,一丝晨曦出现在东方,为辽阔的华北大地带来了第一缕光明。
……
注1:杨嗣昌二月六日《哨探敌情疏》:“今报武清正南,夜望火光太营尽见,遍地是敌,或仍是从沧州青县过来后股之敌,而河东之敌又复过浅往西南行,其为接济后股(指左翼回头接应的兵马,文中设定为正蓝旗)”。
这是杨嗣昌在原本历史的二月六日上报的,按哨探时间该在两天之前,四号清军已经到了武清,而且并未隐藏行踪,是很好确认方向的。而孙传庭的奏本中,将清军的动向描绘得动如脱兔,甚至如同鬼魅,忽东忽西难以判定,仅就这一点来说,杨嗣昌肯定是不会接受的。
只要看清军的行军队列就可以知道,他们的行动方向确实灭有可以迷惑人的地方。
以正红旗为例,正红旗满洲本部俘获牲口一万八千头,正红旗蒙古俘获一万四千三百头,旗下监管的敖汉、奈曼、收管察哈尔三部合计俘获牲口四千八百,以上是牲口数量,其主要目的是抢掠钱粮,所以会尽量为牲口搭配车架,入边还自带有车架,一旗的车架数按三千估算,单车行进每车占据道路长度五米算,三千车架队列会长达三十里,即便两千车架也是二十里长。
而整个正红旗还有俘获人口数量高达七万,加上入边本身的军队人员和牲口,这是一个极度庞大又组织度不高的漫长队列,绝不会动如脱兔,机动能力也绝不会超过只有军队的勤王军。
孙传庭有自己的难处,他受制于各个军头,只能通过春秋笔法敷衍,但杨嗣昌觉得是糊弄,孙传庭就认为杨嗣昌是故意为难,两人之间没有达成妥协的平衡,最终造成孙传庭蹲了几年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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