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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看老,他和我一模一样。”
赵亭:“可我们不是还有定居江南的梦想吗?”
陆延陵挥挥手:“那是五十岁之后的事。”
“啊……”赵亭失望,把甜瓜喂进陆延陵嘴里,“难度不小,一个不慎,满门抄斩。”
陆延陵:“一朝事成,名垂千古。”
赵亭有点埋怨:“你这颗心就没有填满的时候。”
陆延陵倾身亲了亲赵亭的脸颊:“帮帮我,夫君。”
赵亭浅浅横他一眼,“罢了。我儿确实也有争一争的资格。”
“劳烦你了。”陆延陵摩挲着赵亭的手腕,“一家之主,总该辛苦些。”
话说得好听,赵亭听得舒坦,“斑奴对外是我的孩子,陛下以为是你的,怕是不会选他。”
“恰恰相反,我们这位皇帝一定会选斑奴。现在朝臣逼得紧,陛下当年和兄弟们闹得僵,既不愿意让兄弟摘桃子,又怕兄弟的后代翻旧账,再加上他不觉得自己生不出皇子,所以挑与他一母同胞的镇国公主一脉,也就是斑奴最好。年纪小,好调教,如果以后有了亲生的继承人,便可以混淆皇室血脉为由废掉他,直接铲除镇国公主这一块势力,为他的孩子铺路。”
赵亭听完,眯起眼:“老实说,你筹谋多久了?”
陆延陵挑眉,撇开脸,自然地转移话题:“斑奴才两岁,送进宫里便与我们断了关系,我哪里舍得?好在陛下还能撑个两年,四岁……我的斑奴聪明得很,应该明事理了。”
赵亭无奈地看着他,从前就有的毛病,遇到不喜欢的事情尚且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现在要么沉默、要么换个话题,越来越无赖。
方沉思了一小会儿,扎马步的兄弟俩猛然爆发响亮的哭声,赵亭连忙跳起,陆延陵紧随其后,一人抱着一个询问怎么回事。
次子斑奴抽噎着说:“脚、脚,歪了,歪了!”
赵慕黎默默掉眼泪,一双手着急忙慌就是不敢碰弟弟的脚,“弟弟,不痛不痛。”
陆延陵紧皱眉头,也急了,“叫大夫来!”
赵亭趁着一大两小着急时,猛地击向次子腿上几个穴道,“抽筋了,没事。”
斑奴扭了扭脚,破涕为笑。赵慕黎见他没事,也放下心来,擦擦弟弟脸颊上的泪珠并轻声安慰。
陆延陵刮了刮鼻子,瞟了眼含笑望着他的赵亭,颇为心虚,孩子抽筋是常有的事,他却表现如此慌张,实在不像样。
“关心则乱。”赵亭安慰他一句,转而说道:“你现在还放心将重任压到斑奴身上?”
陆延陵还嘴硬,“大些就好了。”
赵亭抱起孩子,赵慕黎依偎进陆延陵怀里,也让他抱起来。次子见状,便也要到陆延陵怀里去,赵慕黎不让,这会儿没有兄友弟恭了,又吵架又动手,叫两个大人手忙脚乱了。
“多大了还打架?都去书房跪着!晚饭不许吃了!”陆延陵扮黑脸。
赵亭扮白脸:“孩子还小,长身体不能不吃饭,跪多了也不好。这样,你们互相道歉,黎儿罚抄五百个字,斑奴就一百个吧。”
两小儿齐齐哀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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