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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他才问道,“真的吗?”
“是啊,夫人当年除了为父母伤痛之外,更为了麟公子悲伤欲绝,我依稀记得,她当年经常梦见的人就是麟公子,都说只有活人才入梦,没想到没想到啊。”白术说着自己也难受的很。
楚徇钺笑了笑,“这是好事,是好事啊。”
唐麟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两个人随即听到里面唐麒的声音,“你还有脸哭,你活着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找我,你知道我都给你上了多少香,烧了多少纸了吗,延鸿方丈说你佛缘深厚,我不信佛,也年年去寺庙你不回来,你怎么也不捎个信啊,唐麟,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每年给他上香烧纸的时间,总是悲痛欲绝,甚至要比对母亲和父亲更加痛心,整夜的心如刀绞。
甚至找了唐念来寄托她沉重不堪的思念,她那么伤心,那样悲痛,可是这个活着的人都不曾给她捎一个消息。
“姐,对不起,姐,”唐麟道,“我那个时候被西边的僧人带回去,脑子摔坏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会说话,后来跟着他们在寺庙,才好了的,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姐姐一个人担着唐王府的仇怨。”
唐麒坐在地上,叹了口气,“算了吧,你忘了就忘了,这点破事有什么好记的,你这十八年过得好,那也成,姐这苦也不算白受。”
唐麟听罢,哭的更厉害了。
唐麒从小就是这么宠着唐麟的,虽然唐麟只比她小两岁,但是唐麒一直又像姐姐,又像兄长,认真地保护着她的弟弟。
直到现在都是这样的,她看见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担心他过的好不好,明明唐麟才是男人,才该背负更多的责任。
但是受苦承担责任和仇恨的一直是唐麒,从女孩到女人。
“白术,去打盆水进来,”唐麒笑了起来,道,“别哭了,多大孩子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唐麟抹着眼泪,道,“娘说姐姐你生来就是无泪的人,我就替你一起哭了。”
唐麒闻言,笑了起来,关于父母的旧事也一一浮现在眼前。
楚徇钺提着食盒,白术端着水盆,两个人先后进来。
唐麟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一直低着头,白术笑道,“麟公子,您回来就好啊。”
楚徇钺则是在唐麒身边坐下,把宵夜拿出来,一一摆好,三副碗筷,唐麒看着他笑了笑,眼底蓄着泪水。
楚徇钺无声地拍拍她的手,唐麒露出笑意,道,“哭累了吧,过来吃点东西。”
“谢谢楚姐夫。”唐麟生生地改口,在她旁边坐下。
楚徇钺点点头,“吃吧。”他给唐麒舀了一碗粥,递给她。
一顿饭三个人沉默着吃完,这才散了。
唐麒回房之后,靠在楚徇钺怀里,道,“这算不算是上天没有薄待我。”
楚徇钺非常诧异,唐麒这个人,不信命,不信天,只信她自己,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唐麟活着就好。”楚徇钺将她搂在怀里说道。
“是,我弟弟还活着,就是看可惜已经出家了,看他那个架势,肯定没有还俗的意思。”唐麒又叹气。
“他已经大了,会自己判断的,快睡吧。”楚徇钺道
“你说得对,”唐麒合上眼睛,片刻复又睁开,“我不是在做梦吧。”
楚徇钺无奈地轻轻叹气,翻过身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都陷入非同寻常的忙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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