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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兵话音刚落,江玹逸蓦地拔出姜凡腰间佩剑,搭在伤兵脖子上,厉声问道:“朕再问你一遍,真相到底是怎样!你若是敢有半句虚言,朕让你现在就脑袋搬家!”
“属下、属下……”伤兵吓得头冒冷汗,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柳秉城。
柳秉城仍是淡定自如的模样,向他低了一个晦暗的眼色。伤兵咽了口唾沫,坚定道:“皇上,这一切都是属下亲眼所见,绝非信口开河。岳大人自来到边防以后,就处处不顺心,经常与金将军过不去。这次南钺偷袭边防之前,金将军已察觉到有问题,可是岳大人
却说,金将军是杞人忧天,还扬言他手中有多名老将,逼迫金将军屈服于他的指令。”
“住口!不该你说的话就不要多嘴!”柳秉城喝止住那伤兵。
江玹逸握剑的手紧了紧,苍白的骨节根根分明。
他没有说话,脑海里一片混乱。
岳锦添是奸细?投敌叛国?偷袭不过是他从南疆边防脱身的戏码?
种种猜测自江玹逸的脑海中划过。他不愿相信,也觉得不该相信,但隐隐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感情用事。
“皇上,属下也不相信岳大人会投敌叛国。岳家三代忠良,他没有理由这样做,砸了自己祖宗的招牌。”姜凡沉声说道。
伤兵闻言,又壮着胆子说道:“可是,岳大人之前也经常表示对皇上的不满,说是……”
“他说什么?”江玹逸追问道,眼中紧逼的光压抑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伤兵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好低着头说:“他说,皇上对不起他们岳家,更对不起他女儿,若是能重选一次,他绝对不会帮皇……”
“够了!”江玹逸怒吼一声,手里的剑“嗖”的一声飞到了对面,狠狠地扎进了柱子里。
“皇上,此事尚有疑点,切不可听信他人一面之词。通敌叛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必定更加慎重才是!”柳秉城拱手劝说道。
“朕做事用不着你教!”江玹逸呵斥了一句。
柳秉城也难堪地闭上了嘴。
正当书房里的气氛紧绷着,好像一把拉开的弓一般,谁都怕妄动会招来那一箭的杀身之祸,沉默中响起了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
秦海抬头一看,又是那只鹦鹉,不知怎么竟然扑棱棱地飞进了屋子里来,停在了书案上,神气地来回地踱着步。秦海皱起眉头,见这情景已经够乱了,哪还容得这畜生撒野,于是上前去驱赶。
“这鹦鹉不是太子府上的吗?”柳秉城喃喃说道,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话音却传进了江玹逸的耳里。
“你说什么?”江玹逸眉头一周,狐疑地看向柳秉城。
柳秉城面色煞白,拱手道:“啊,微臣失言,皇上……”
“朕恕你无罪。你刚才说什么?这鹦鹉明明是皇后所养,怎么会是……”江玹逸哽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柳秉城口中的“太子”。顿了顿,他补充道:“怎么会是那个人府上的呢?”“这……微臣也只是觉得有点眼熟,并不敢确定。只是,微臣记得多年前,南钺使臣来访时,曾送上一只机敏无比的鹦鹉,会认主、能学舌,一身翠绿羽毛,神气无比。当时先帝宠爱先太子李玄道,便把这稀罕玩意儿赏给了先太子玹道,先太子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只金环,镶在鹦鹉的腿上。啊,也许是微臣记错了,毕竟是多年的事情,既然这是皇后娘娘养的,那应该就不是微臣记得的那一只。”柳秉城回忆着
说道。
柳秉城虽然后来改口,但江玹逸目光中已经露出打量的神色。
江玹逸几步走上前,一把将那鹦鹉捉住,仔细一看,那鹦鹉腿上果然套着一只小小的金环。
岳灵心养的这只鹦鹉,是先太子江玹道的!
那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江玹逸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已经远去的画面——岳灵心对着江玹道露出笑容,笑得那般明朗,灼人眼球。
难道那时候岳灵心并不是在做戏?可是后来岳灵心明明是站在他这边,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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