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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里的桑桑,是他的小侍女桑桑,不是叫桑桑的昊天。
桑桑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眉头微微皱起。
宁缺看着她,继续说道:“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桑桑。”
桑桑转身向神殿里走去。
宁缺看着她的背影喊道:“十万两白银的月光打赌,你就是桑桑!”
片刻后,神殿里响起桑桑冷漠的声音:“去打洗脚水。”
……
……
光明神殿里的日子很家常,很寻常,在宁缺看来,桑桑必然会被自己的手段所削弱,却没有想到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他想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而不是孤独于这个世界之外,却始终看不到一丝希望,她没有任何改变,仿佛一切都是徒劳,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直到今夜风消雪散,他终于把扫净了露台,月色洒遍人间,他听到了桑桑的那句话。
昊天不会对人间的任何事情发表感慨,因为她不在意人间,她今夜会对月唏嘘,也与夫子无关,而是因为他说今夜的月光亮的像十万两白银,她真正在意的是银子,那种在意是如此的强烈,甚至强烈到她忘记了自己是昊天。
如此在意银子,那她当然便是桑桑。
宁缺的心情很复杂,有些喜悦,因为他终于确认桑桑就是桑桑,也有些激动,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但还有些焦虑,因为看到希望后,便会生出强烈地冲动与渴望,他想要把希望落到实处。
因为这些复杂的心情,今夜他替桑桑洗脚洗了很长时间,直到铜盆里的温水变得冰冷,他依然还在不停地洗着。
水有些寒冷,桑桑的脚也有些寒冷,他用手不停地搓揉,也没能让水和肌肤的温度升高,于是他的双手也变得寒冷起来。
但宁缺不觉得难受。因为心情的改变,他今夜觉得桑桑的双脚很香,很软,手搓着很舒服,他甚至很想一直这样洗下去。
所谓爱不释手,便是如此。
宁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细腻,他轻轻地搓洗着她的脚心,她的脚背。她的脚踝,有时候会轻轻挠两下,也会轻轻搓揉她像贝肉般的趾头,感受着美妙的触感,渐有暖昧和**的味道生出。
今夜的洗脚时间有些长,仿佛要洗到天长地久。宁缺的咽喉变得越来越紧,桑桑脸上的情绪则是变得越来越漠然。
她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她没有动怒,因为那些都是人类低贱的生理反应,连让她动怒的资格也没有。
借着月光,宁缺低着看着铜盆里那双如白莲花的脚。看了很长时间,忽然抬起头来。沉默不语看着她。
她默默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二人对视良久,宁缺的眼神里除了渴望和**,什么都没有。
桑桑的眼眸最深处,除了浓郁的厌憎之外,却多了丝惘然,她发现在这一刻。自己的天算变得有些紊乱起来。
宁缺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微哑说道:“我想操你。”
之所以声音有些嘶哑。那是因为他很紧张,而且很兴奋。
桑桑面无表情眨了眨眼,把眼眸最深处的那抹惘然碾碎。
宁缺的咽喉上多了道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拓宽,并且不停向喉管里深入,已经触着声带,他再也无法说话。
鲜血从他的颈间淌落,滴落进铜盆里,清水骤然变红,他的手和她的脚,都浸泡在里面,仿佛他正想要采撷血池里的一朵白莲。
宁缺的眼睛有些微红,就像是某些特定时间段的凶猛野兽,根本不理会咽喉上的血口,缓缓站起身,向桑桑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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