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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昂拿起筷子递给她,两眼向她细一打量,说道:“玉兰说你刚哭过,哭什么呢?我又没说不要你!你放心,不管怎么样,这辈子我都会很疼你!”
这话反而让水叮咚更加想哭,因为他这句“不管怎么样”的话,很清楚地表明,他心中对她已不是处女这件事,仍然十分介意。
但这不能说他有错,毕竟他生在长在这个封建时代,他能够说出“不管怎么样”的话,已经算是十分宽宏。
所以水叮咚只能什么都不说,低着头默默地吃了饭,其间秦玉昂倒是帮她连连夹菜,果然如他所言,依旧对她十分“疼爱”。
吃过饭天色已晚,秦玉昂命玉兰服侍服侍水叮咚洗了一个澡,之后进来,依旧搂抱着水叮咚同床共枕。
水叮咚有心让他出去,却怕被他当成是假正经,最终也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这些练武之人当真强悍,下午连做两次,晚上居然又做一次。累得水叮咚一晚上软在他怀里,到第二天一早,秦玉昂唤她起床,水叮咚在玉兰服侍下晕晕沉沉起床穿衣,晕晕沉沉洗脸梳头,又晕晕沉沉喝了半碗粥,再晕晕沉沉被秦玉昂抱上马背,共乘一骑往东而行。
直到从东城门出来,水叮咚总算是意识清醒了些,张口问秦玉昂:“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秦家堡呀!为了送你来跟姓尚的见面,我已经耽误半个多月了,再不回去,我爹该骂我了!”
是啊,该回秦家堡了!可是回去秦家堡,她是以什么身份?
上一次去秦家堡,满堡人都当她贵宾相待,她却广而告之她已经订婚的事实。如今再回秦家堡,秦家堡的人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她?还能像从前那样对待她吗?
“你还会娶我吗?”她忽然问出一句。
秦玉昂没有马上回答,静静地往前行了一阵,才说话。
“这个……等回去再说吧!我喜欢你,这一点都不假,而且我绝不会像姓尚的那样薄情寡义,所以……我说过我一辈子都会很疼你,我会说到做到!”
水叮咚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概是不能再娶她为妻,只不过他喜欢她,所以会一辈子疼她而已。
他曾经说过,就算她嫁了人,他也会想尽办法把她抢过来,只不过到那个时候,她就不能做妻,只能做妾了。
她没有嫁人,但是她跟张旻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在秦玉昂眼里,那跟嫁了人没什么两样。
所以他不能再娶她为妻,顶多只能纳她作妾。而她,真的愿意嫁他为妾,接受他一辈子的疼爱吗?
她不愿意,她甚至想即刻离得秦玉昂远远地。可是现在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不能够随便背个小背包,到无论哪一个城市去,总不至于会饿死。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封建时代,离开秦玉昂,她恐怕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她迷惘地抬起眼光,看着天上朵朵白云,多希望自己能够在那云之巅,天之上。不是为了受人仰视,只是为了远离这个她根本就难以适应的红尘俗世。
她是横坐在秦玉昂身前的,所以当她感觉秦玉昂忽然勒停了马匹,自然而然便向秦玉昂脸上瞥了一眼。她发现秦玉昂目视前方,脸色阴沉。
她下意识地立刻回脸,目光所及之处,她看见一个男人笔挺地立在路中,挡住了她跟秦玉昂前进的方向。
清瘦却结实的身板,俊美又冷冽的面容。
那不是胡力瑧,那是一直追着胡力瑧的瑄王子。
“胡力瑧呢?”水叮咚脱口而出,一问之后,才发现她问得太过唐突,所以她很快地再加一句,“请问……您知道胡力瑧在那儿吗?”
瑄王子根本对水叮咚的问话毫不理会,一双眼睛冷冰冰地在水叮咚脸上身上略一打量,随即落在秦玉昂身上。
“阁下拦在道中,是何道理?”秦玉昂首先发问。他见识过这男人的本事,明知他不是凡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由得全身充满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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