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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妃道:“宁夫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咱们一副牌如何?”
“哪里敢嫌弃王妃殿下?求而不得呢。”
宁欣心底一暖,感激齐王妃肯留下帮她解围。
不希望皇上借此迁怒齐王妃,宁欣向皇上展露笑容,“皇上教导臣妇的话,臣妇太紧张反而学不会,况且臣妇实在是不敢打扰太后娘娘的兴致。”
“如此也好,不过,你输了的话可不许赖皮!”
“臣妇不敢”
宁欣话语说得轻松,但在心里已经将皇帝骂得狗血淋头了,先帝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怎么选了这么个继承人?便是想保全齐王,也不至于找个好色之君!
当今皇帝在国政上没犯过昏君的毛病,说不上英明神武,但守成绰绰有余。
他不是不能做昏君,而是没碰到让他变成昏君的女人!
牌局摆好了,齐王妃,皇帝,贤妃,太后人手一把牌。
宁欣坐在齐王妃身边,盯着牌局,齐王妃小声的教导宁欣打牌的规矩,皇帝注意力都在宁欣和齐王妃身上,自然输得一塌糊涂,太后兴致阑珊,看儿子种种不良的表现也没心情打牌。
太后和皇帝这种态度,让陪牌局的贤妃和齐王妃很为难。
她们是不敢赢太后的,但太后娘娘也太不争气了,她们想输都难。
牌局最终演变成,贤妃和齐王妃比怎么让太后娘娘赢!两人在这上面展开了斗法,宁欣在旁边看着直想笑!最后,齐王妃技高一筹,率先输光了所有的金珠子。
齐王妃歉意的说道:“臣妇学艺不精,让娘娘和陛下笑话了。”
太后长出一口气,“罢了,罢了,玩玩而已,皇儿,哀家累了,”齐王妃输得挺快,不错,挺有眼力。
她这句话将皇帝还想玩牌的话堵回了肚子里。
皇帝笑着将叶子牌扔到桌上,舒展了一下手臂,道:“宁欣,你让朕今日过得很愉悦,朕要赏你,重重的赏你!”
“臣妇不敢求陛下的赏赐。”
“朕一定要赏赐你!”
皇帝霸道的低头垂询宁欣,“你想求什么赏赐?朕都依你!”
贤妃在一旁差一点掰断了手指甲,皇帝对宁欣的在意也超乎了贤妃的想象,宁欣万一受不住皇上的诱惑怎么办?
宁欣笑道:“臣妇得太后娘娘恩典,无以为报,臣妇只求太后娘娘安享晚年,事事顺心。”
求太后事事顺心,意味着皇帝没事多听听太后的话,多陪陪太后娘娘,
“燕国公世子夫人这样的可人儿,哀家如何不疼?”太后笑对皇帝,“皇儿是做大事的,赏赐命妇这等小事,交给哀家,哀家亏待谁也不会亏待燕国公世子夫人!”
皇帝怔了怔,最后凝了宁欣一眼,起身道:“母后,别亏待了她。”
皇帝扶着贤妃向慈宁宫外走,“朕要想要的万万没有得不到的,爱妃,你以为如何?“
“陛下是天子,全天下都是您的,谁也不例外。”
……
他们的说话声音飘进慈宁宫,太后脸色一白,手臂无力的垂下,齐王妃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低头的宁欣,皇上这是说给宁欣听的,她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宁欣抬头无恙的向太后告辞,太后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好,让人将宁欣和齐王妃妥当的送出宫去。
在她们走后,太后拍着桌子道:“哀家没准她纳妃么?最好的都给了他,他……他……实在是太让哀家失望了!”
“娘娘还是随皇上心意为好,这事您别再管了。”
“随他?”
太后面容复杂,叹息道:“哀家连贤妃都能忍下来,何况是她?先不说燕国公世子,就是宁欣,她能同贤妃一样?哀家不怕别的,万一逼得太紧,她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皇上想被骂为昏君?最最要命的是,哀家晓得贤妃想要什么,可哀家不知宁欣想怎么做?”
“冤孽,冤孽。”
太后倦怠的倒下了身体,宁欣的相貌说并非绝色,新纳进宫来的女子比她颜色好,比她媚得不是没有,皇上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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