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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如同江北然想象的那样,闫光庆对破解金鼎岛的热情只持续了半天,之后便将画纸放到了一边。
没办法,在完全发现不了任何线索和条件的情况下,“这道题”根本就没有任何切入口,怎么想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点打击的原因,将画纸放下后闫光庆对江北然说道:“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江北然点点头,应了声“好。”
来到庭院中,再次见到那完美对称的建筑物和景物时,江北然莫名的也开始感觉心情有些舒畅。
行走在小桥流水间,闫光庆突然开口道:“北然啊,你是从何时喜欢上阵法这门玄艺的?”
江北然听完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我亲手布置出第一个阵法的时候吧。”
他这句话倒是毫不掺假,当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布下的法阵生效时,那种成就感至今记忆犹新。
“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啊!老夫也是从布下第一个法阵时便喜欢上了这门玄艺,甚至这么直到现在,每一次在阵法上能有所突破对老夫来说仍是值得醉上一夜的美事。”
说到这,闫光庆突然叹了口气。
“老夫本以为等我能见到那金鼎岛时,定能力压群雄,一举破解那金鼎岛的秘密,但现在看来……唉。”
看着闫光庆唉声叹气的样子,江北然倒是没想到自己只想顺手卖个人情的事反而好像严重打击了这位。
见江北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闫光庆笑道:“北然啊,还记得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吗?”
“当然记得。”
毕竟天降玄尊这种事情可不是天天能碰到的,哪忘得了啊。
不过一想到那天的天降玄尊,江北然不禁顺带着想起了那只妖狐,不知道它现在是不是正躲在哪个洞里拼命修炼准备伺机报仇呢。
“老夫也是记得很清楚啊,其实那日老夫会突然去晟国,是因为一位卦师。”
听到占卜师三个字,江北然顿时来了兴致,之前在潼国时始终没找到机会去见见那谷良人,现在又听到一个卦师,而且是能让闫光庆都完全听信于他的卦师。
那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卦师?”江北然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的,一位卦师。”闫光庆点点头,“其实从很久以前起,老夫就发现自己在阵法一道上越发步履艰难,前方不仅充满未知,而且布满荆棘,相信这种感觉你肯定也体验过。”
‘这个……真没有。’
江北然虽然有过很多次瓶颈期,而且是各种各样玄艺的瓶颈期。
但他遇到瓶颈期从来不慌,先找点别的玄艺练练就是,等以后陷入瓶颈的那个玄艺技艺增加了,瓶颈期自然迎刃而解。
所以在这方面,他还真的是很难感同身受。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所以江北然很是认同的点头道:“确实,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是啊,很不好受。”闫光庆又感慨了一声,“所以老夫边去寻那卦师算了一卦,你猜猜老夫算了什么。”
“恕晚辈猜不出。”
闫光庆也没追着问,而是直接回答道:“老夫算的是该如何才能在阵法一道上继续有所突破,之后便有了老夫出现在你面前的那一天。”
‘原来如此……又特么是算卦惹的祸。’
见江北然顿住,闫光庆便继续往下说道:“老夫本以为卦象所指的是伏城,想着也许拥有四象之体的他成长起来后能对我产生帮助,但现在看来……似乎你才是那个能帮老夫在布阵上更进一步的人。”
“晚辈何德何能,能在……”
不等江北然自谦完,闫光庆就摆手道:“老夫之所以将这件事告诉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老夫有多渴望在阵法一道上再有所突破。”
江北然听完暗自点了下头。
作为一只合格的“老狐狸”,谈判时不把自己真正的诉求说出来是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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