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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词落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向了秦羽。
开阳城的一个文擂,竟然能出现这么一首词,这场文擂足以载入史册。
一众文人骚客,更是被惊的头皮发麻。
“此。。。。。。此人究竟是谁?我开阳城内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位大才子?短短五句,一共二十八字,全词没有道一个秋字,但却描绘出了秋日夕阳的悲凉,我的天呢!”
“今日这场诗会是真的没有白来呀,这。。。。。。这是开阳城能出现的佳作?寄情于景,以景托情,这种交织在一起的秋日悲凉,我真的是能感受到,神于诗者,妙合无垠呀!”
“一幅游子悲秋远游图,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了,真的是太精炼了,这位公子究竟是哪里来的?”
“悲秋之恨、羁途之苦,在这首诗词中,已经明明白白的体现出来了,我服!”
“这是哪家的公子?不但人长得俊朗,就连词都做的这么好,也不知道娶亲了没有。”
。。。。。。。。
现场的文人骚客,就没有不为之叹服的人。
秦羽的这一首《天净沙·秋思》瞬间将气氛拉满,将这首诗词推向了高潮。
别说一众文人骚客。
丁宁更是直接从阁楼上跑了下来,跑到了文擂之上。
他笑呵呵的看着秦羽,眼眸中满是仰慕,“这位小兄弟,这。。。。。。这首词真的是你所作吗?”
丁宁想不明白,秦羽这么小的年龄,怎么能做出来这么悲凉的词。
但仅仅这一首词,他已经对秦羽满是仰慕,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秦羽眉头一凝,看着丁宁的眼神,直起鸡皮疙瘩。
他不禁在想,丁宁找这么多文人骚客当门客,除了吟诗作对外,还会不会有什么其他节目,这厮该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啧。。。。。。”
蔡立辉冲出来,瞪了秦羽一眼,“刺史大人问你话呢!你聋是不是?!你。。。。。。”
话音未落。
丁宁跳起脚来,直接给了蔡立辉一个大耳瓜子,“本刺史在问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蔡立辉被抽的一愣,忙退到一旁,“丁刺史,您问。。。。。。您问。。。。。。。”
丁宁转头看向秦羽,脸上噙笑,“这位小兄弟,你不用紧张。”
秦羽心中暗笑,我是怕你待会紧张。
丁宁看着秦羽,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除了这首词外,还有其他诗作吗?”
秦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丁刺史,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www。
丁宁一愣,点点头,“你问吧。”
听闻此话,周围官吏皆是一惊。
他们看的出来,丁宁是真的欣赏秦羽,不然秦羽这已经属于大不敬了。
那可是洛州刺史。
秦羽淡淡道:“丁刺史,你为何下令,二十日内不给徽州来的灾民放粮?你与赵勇嘉刺史之间的私人恩怨,却用灾民的性命来当做政治武器,你感觉这么做,对得起你的刺史之位吗?对得起朝廷对你的信任吗?对得起大魏数万万百姓们?”
此话落地。
现在再次陷入了沉寂当中。
所有人皆是瞪大眼眸,一脸懵逼的望着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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