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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琴不依不饶,但说的话却句句在理。
眼看局面失控,韩画雪看着自己的爸爸,委屈道:“爸,你快管管妈!”
“管我?”王琴冷笑道:“你问问他有什么资格管我,当初就是他一直说什么跟帝苍海关系好,两家交情深,一定要把闺女嫁过去,要不然怎么会让闺女受这么大得委屈!”
“妈,我没受委屈,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得!”
王琴虽然话说的难听了点,但帝天钧也知道都是爱女心切,换作谁家得女儿刚嫁过去,非但没有享受到一天得福,还受了三年活寡都会生气。
帝天钧换了拖鞋走进门,从手中得礼品袋中掏出一个纯和田玉打造得象棋棋盘,以及一副纯象牙雕刻而成得象棋递给韩梁,深深的鞠了一躬:“叔叔,知道您爱下象棋,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
此乃西北战王,堂堂龙帅得一拜,谁人承受得起?
韩梁接下这厚重得礼物,一个劲的点头:“有心
了有心了!”
随后,帝天钧再次从礼品袋里掏出一根试管,来到王琴得面前,再次一鞠躬,双手奉上,虔诚道:“岳母,是帝天钧有错,负了令千金三年,现帝天钧还送您十年青春,望岳母大人切勿动怒!”
这试管里得药水,乃夏国医构秘制而成,涂抹在脸上,可消除皱纹,褪下雀斑,年轻十岁,可谓是无价之宝!
王琴看了一眼帝天钧手中得试管,随手接下往旁边一扔,嘲讽道:“什么破玩意,还十年青春,故弄玄虚!帝天钧我问你,你当兵这么久,现在可能管的了一个排?”
帝天钧点了点头:“管得到。”
夏国龙头帅印,仅有三人,别说一个排,就连整个西北,万里山河,帝天钧都管得到。
见帝天钧这么说,王琴的脸上才稍有缓和:“这还差不多,日后我再出去,姐妹们在说起这件事,也有的说!”
不一会儿,韩画雪便做好了饭,帝天钧再次从礼品盒中拿出一壶酒,刚打开盖,香气四溢,韩梁也是好酒之人,一下子便闻出了这酒的不同之处,眼前一亮:“好酒啊!”
帝天钧笑了笑:“这是军区特供,一般人是喝不到的,叔叔尝尝看,喜欢的话回头我让给叔叔送上十斤!”
“好好好!”
韩梁和帝苍海的关系,对帝天钧自然是十分看好,唯独王琴看帝天钧哪哪不顺眼,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女儿要不是韩梁给许诺出去,一定可以嫁的更好,找一个金龟婿!
“呵,什么军区特供,还一般人喝不到,一般人喝不到你能拿十斤?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了!”
帝天钧一脸无奈,自己在面对帝家人的你言我语,尚不曾给过一丝颜面,今日面对自己妻子的母亲,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堂堂战王,就这样被人当面指责!
“妈,你少说几句,在这样我们就走了!”
韩画雪冷着脸,见自己的女儿生气,王琴的安静下来吃饭,期间帝天钧跟韩梁豪饮了几杯,十分痛快,饭后,韩梁非拉着帝天钧下几盘象棋。
崭新的和田玉棋盘,冰凉透彻,十分舒适,几盘下来,韩梁都败下阵来,摇了摇头:“不愧是帝苍海的儿子,你父亲在的时候,我便下不过他,如今他儿子下棋,更是比他老子厉害,每一步都是杀招,步步紧逼,叔叔服了!”
帝天钧没有说话,这些年来,他时常把棋盘当战场,棋子便是他的士兵。
他怎敢输?
他身后还站着万千需要守护的子民!
而此时,帝母在南城战区的军区医院里刚做完手术,已经无数人前来慰问拜访,看样子都是这辈子接触不到的大人物,而华地如同一个保镖一样站在旁边。
帝母有些震惊,好不容易拜访的人停下来之后,帝母朝着华地问道:“这位小伙子,麻烦问一下,请问我儿子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啊?”
说到帝天钧,华地的眼神仅有崇拜,回答道:“阿姨,您的儿子,是这个国家的骄傲,是整个国家军队的信仰,他所作出的贡献,夏国,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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