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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你别管了,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也算仁至义尽了。人生哪能没有几道坎,摔一次就站不起来了,与废物有什么区别?”
夏岩说:“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他昨晚没有直接回去,便是不想再管的意思。他受不了姑姑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索兴家都不回,随她们怎么去。
“你怎么没让赵贞送两套衣服过来?”
赵延沛目光在他空空的睡袍下转了圈,意味深长地道:“反正这两天也不出门,用不着。”
夏岩:“……”
过了会儿客房服务到了,赵延沛叫了牛排、红酒,还有生蚝。
客房一侧是玻璃门,拉开门便是一段木头回廊,回廊外有一丛翠竹和芭蕉。青瓦的屋檐上还别出心裁地作了可控制的水帘,就算不是雨天,也可以聆听落雨的声音。
他们在屋檐上用餐,看着水珠淋淋地落下,打在芭蕉叶上。屋檐外还放着几个不知名的小玩意儿,雨珠打在上面,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和着雨声极其悦耳。
夏岩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词,“芭蕉叶上三更雨,人生只合随他去。便不到天涯,天涯也是家。”
南宋刘辰翁的这首《菩萨蛮》不算什么名句,不过刚巧赵延沛也读过,说道:“我当年读这词的时候,以为‘随他去’的‘他’代指男性,后来明白理解错了,是随便的意思。不过现在觉得理解错了也挺好。”
夏岩按他说的意思又吟了遍词,描述道:“夜半时分与心爱的男子聆听着芭蕉夜雨,盟誓着从此以后就跟随着他,就算不到天涯,只有与他在一起天涯也是家。——我怎么觉着这样理解,反而有种缱绻温柔的味道?”
“阿岩愿不愿意陪我聆听芭蕉夜雨?”
“好啊!便不到天涯,天涯也是家。”
赵延沛莞尔。
吃完饭赵延沛叫客房来取餐具,夏岩先回房去刷牙,想了想又拉开了衣柜。
赵延沛回来时见卫生间的门没有锁,便推门进去。夏岩站在洗手台前穿着那件睡衣,红色的衣绸衬得他两腿白皙如玉,微微前倾着身子,连臀下那条沟都可以看见。
赵延沛从背后抱住他,手顺着睡袍的下摆钻了进去,沿着那条缝缓缓地滑进去。
夏岩漱了漱口,“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也。”挤好了牙膏递给他,“先刷牙。”
赵延沛将唇从他脖颈边移走,“你帮我刷。”他将夏岩抱住到洗手台上,腿卡到他两腿间,撩起睡衣的下袍,“刷好了,我帮你‘刷’,嗯?”
夏岩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心尖不禁一颤。他那性感的唇微微勾起,笑容邪气而带着情|欲的色彩,摄人心魄。
夏岩着迷的看着他,将牙刷送到他嘴里。
赵延沛抬起他的腿,略显粗糙的指腹揉捏着他两腿之间敏感的肌肤。他像个吃饱了的猫,不仅不慢地玩弄着他的猎物。
夏岩的呼吸渐渐地粗重了起来,手也颤抖起来,几次拿不稳牙刷。
赵延沛含着泡沫,口齿不清地道:“宝贝儿,认真点,刷完我便帮你‘刷’。”手在它下面捣乱,就是不碰他想要他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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