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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前一秒还在抽烟,男人身上的烟草味道有些重,但是并不让人反感。
桑旬搂着他的脖子,舌尖笨拙地想要顶开他的齿关,却不得要领,反被他攻城掠地。
席至衍的亲吻一向来得霸道凶猛,她早已领教过许多次。短暂的一怔之后,席至衍便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他一只手握着桑旬的腰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控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技真的非常好,桑旬只觉得似乎有电流游走遍周身,她死命压抑住喉中的□□声,连耳垂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桑旬的双臂被男人强硬地箍住,她被吻得全身发软,但仍伸出纤长手指摸索到男人的胸膛前,颤抖着手指去解他的衬衣纽扣。
那纽扣触感冰凉,又小又滑,她摸索了半天都不得要领。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席至衍的动作停住了,他松开还在微微喘息的桑旬,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看着她,目光莫测。
桑旬被他看得生出了几分恼怒,她知道他看穿自己的意图,可心中却突然生出了一股执拗,她挑衅地与面前的男人对视,下一秒又要俯下身去吻他。
可席至衍却侧头避开了她的唇。
“你什么意思?”席至衍看着她,冷冷开口。
桑旬还保持着先前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但此刻也不说话,就咬唇瞪着他,因此显得有些诡异。
“怎么,想报复谁?颜妤?”席至衍从旁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重新点上,吸了一口然后冷笑道,“你把老子当什么?”
桑旬的目光微微往下移,落在了他身体的某处,当下也冷笑道:“装什么装,你不是也硬了么?”
“滚。”席至衍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穿上衣服,给老子从这滚出去。”
桑旬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走回浴室换衣服。
她扯掉浴巾,套上刚才送过来那条细带连衣裙,真丝面料滑溜溜地裹在身上。
穿好了裙子,桑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因此不由得有些尴尬:先前来的时候,因为造型的关系,她并未穿内衣,用的是乳贴,现在也没有可以替换的内衣。
她思忖几秒,还是咬咬牙,直接就这样真空出去了。
出浴室的时候她看见席至衍正靠在玄关处抽烟,见她出来,他也不看她,只是唇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桑旬咬咬唇,呵,刚才不知道是谁的东西,硬邦邦的一根顶着她。
她打算出去后就打电话让桑昱来接自己,顺便带件外套来,她心里这样想着,便觉得背后的灼热视线都减弱了不少。
她一路走到玄关处,手刚触到门把手,身后就有一股大力袭来,下一秒桑旬的身子便被调转了个方向,然后被人死死压在门板上。
男人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来,落在她的额头、嘴唇和脖颈上。
桑旬一时不防,等反应过来,便使了大力气捶打着眼前的男人。
席至衍轻轻松松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下一刻便将她抱起来,穿过客厅,扔在了卧室大床上。
(和谐内容见作者有话说)
结束之后,席至衍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他掂掂怀里人的重量,忍不住嫌弃道:“也不吃胖点,一身的排骨。”
许是被浴室里的蒸汽熏得太久,桑旬脸上一片潮红,微闭着眼,一副恹恹的模样,也不搭理他。
席至衍将她放到床上,见她这样,觉得惹人疼爱极了,于是又忍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唇。
桑旬小声“哼”了一声,不耐地将男人拂开,然后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背冲着他。
“别睡。”席至衍好声好气的哄她,“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
她仍背对着他,不耐地小声嘟囔:“……烦死了。”
席至衍无奈,只得拿来干毛巾将她的湿发都包裹住,又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刚才做得太激烈,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留下了印记,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密布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既暧昧又挑逗。
席至衍看得眼热,于是又低头去重重吸吮她颈侧的那一点暗红色的印记。
“你属狗的?”她伸手推他。
男人俯在她的脖颈间闷声笑,又将手臂上的牙印凑到她跟前去,声音里憋着坏:“刚才谁跟小狗一样咬人?”
刚才他从后面进去的时候,她哭得厉害,怎么哄都哄不好,席至衍被她那样子勾得愈加兽性大发,索性不管不顾的压着她强来了几次,她哆嗦得差点将自己的唇咬破,于是他便忙将手臂伸到她跟前让她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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