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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旬隐约听见外面玄关处传来“叮”的电梯开门声,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低着头走进席至衍的卧室。
席至衍抱着胳膊往旁边一站,漫不经心道:“你自己找个地方躲吧。”
他的卧室设计得十分简洁,除了几样必要的家具再无其他,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桑旬正急得团团转时,突然看见了一扇门,她以为是衣柜,可走过去一拉开门,却发现是衣帽间,里面的陈设井井有条,实在找不出哪里能藏下一个大活人。
也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席至衍低低骂了一句“蠢”,然后便一把拽过桑旬,将她带到阳台,拉开储物间的门。
桑旬看向他的目光终于多了几分感激,她本想说声谢谢,可突然听见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她猜是颜妤往这边走过来了,吓得赶紧噤声,当下便弯腰躲进了储物间。
桑旬正要关上储物间的门,哪里晓得席至衍却突然伸手挡住,桑旬不明他的意图,可没想到下一秒他便弯腰挤了进来。
她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眼睁睁地看着席至衍将储物间的门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瞬间一片漆黑。
桑旬想骂人,可一想到颜妤就在外面,于是只得艰难地忍住。
一片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桑旬甚至能听见自己的一颗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席至衍和她靠得极近,桑旬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要跟着躲进来,他也不说话。
呼吸间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桑旬暗自咬牙,在心里将身旁的男人骂了千百遍,又默不作声地往旁边靠了靠。
一对成年男女挤在这样狭□□仄的空间里,便是桑旬自认对席至衍并无任何不轨的想法,可也不由得觉得口干舌燥。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桑旬隐约觉得身边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想起方才席至衍将她压在沙发上时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惊。
她又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离席至衍更远些,可哪料到身边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来,将桑旬拽进他的怀里,下一秒他的唇便覆了下来。
桑旬这回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因为她听见颜妤就在外面打电话,她死死掐着掌心,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动静来。
席至衍似乎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于是变本加厉,连手上的动作都不老实起来,沿着桑旬上衣的下摆探进去,一路往上。
……他的未婚妻就在外面!桑旬几乎觉得不可置信,怎么有人能无耻下流到这种地步。
她恨他的卑鄙,更恨自己的软弱。
偏偏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短暂松开桑旬的唇,手指拂过她的脸颊,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再次将唇覆了上来,两人唇齿交缠间他还低声道:“……这回不咬我了?嗯?”
桑旬浑身上下都在不住哆嗦,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
席至衍摸到她脸上的一片冰凉,这才终于停下来,“你哭什么?”
桑旬牙关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颜妤在卧室里打电话的声音隐约传来:“……没看见……我打了,手机也放在家里……好,我去问问他……”
席至衍侧耳听了一会儿,听出来颜妤是在和他妈打电话,八成是来叫他回家吃饭。
他估摸着颜妤一会儿就该走了,于是抚了抚桑旬的背,说:“别哭了。”
外面传来颜妤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席至衍刚松一口气,哪里知道下一秒桑旬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靠!
席至衍抢过她的手机,看见屏幕上跳动着的“沈恪”两字,觉得十分刺眼,毫不犹豫地把来电给掐了。
刚才的动静太大,席至衍听见颜妤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心知这下也躲不过了,于是索性从储物间里钻了出来,又返身将门给关上。
颜妤循着声音走到阳台上来,正撞上席至衍就站在那里,她见他衣衫凌乱,脸上还有唇膏印子,当下便明白了七八分。
“我还当你不在家呢。”颜妤冷笑,可眼圈却控制不住的泛红,“原来是藏了狐狸精在这里,所以才不敢出来。”
“什么狐狸精?”席至衍心里的一股火窜起来,“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来捉奸的?”
颜妤脸色惨白,但还是咬牙道:“好啊,既然不是捉奸,那你就把这位真佛请出来,也好让我认认你的新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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