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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繁铸扯过在里面忙着解释的李星昀,在他耳侧说道:“出去喝一杯吧,让这些老家伙们自己吵。”
这位北岚国出了名不好对付的皇室王爷,对待李星昀却是态度很好,这几日皇帝称病不见,一拖再拖,李星昀做为接待者自是不会好过,但好在,弥繁铸似乎很是喜欢他,每当北岚国使臣出言刁难,他非但不帮还要制止,惹得那老使臣吹胡子瞪眼的不敢再多说。
何氏酒楼,弥繁铸摆了酒,开了轩窗,外头银月如勾,街上行人寥寥,不知哪家茉莉花香,撩了鼻尖,醉了心境。
“世子,这等良辰美景,无酒岂能美哉。”
对面这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深邃地望着他,倒叫李星昀多有不适,出于礼节,只得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和硕公主乃是当今圣上亲封,以其身份。。。”
弥繁铸突然捉了他露出来的那节手腕,白如莹玉,恰似那月上之光:“今晚不谈正事。”说罢将李星昀的酒杯添满:“只谈春花秋月可好?”
这人目光灼灼,只盯着自己看。
察觉到他的目光,李星昀抬眼看过来,就正对上他的眼睛,这人深沉的眸子里蕴着潮涌,比窗外的夜色深上几许。
“世子果真好皮囊,比吾等北国汉子强多了。”
被一个男子夸样貌好,李星昀苦笑:“王爷,在下不好男色。”
弥繁铸勾了唇:“这么巧,本王也不好。”
李星昀:“。。。。。。”
瞧他面色有些紧了,弥繁铸赶紧端杯赔礼,一头盘编的乌发缀着红色玛瑙发结在月光下颇有几分异域风情,眼梢微抬笑意不减:“世子海涵,不过是见你白日诸事繁多,不得展颜,说几句玩笑话逗逗你罢了。”
李星昀松了一口气,这位王爷行事怪异,在接待使臣之前,父亲就曾提醒过,这北岚王爷性子古怪不近人情,冷暖无常,是个麻烦的所在,要小心应对。
“王爷爱开玩笑,倒也无伤大雅,只是须得适度呀。”
“是吗?我在北岚国之时就在好奇,晋王世子该是何等人家,想结识已久,故而唐突了。”
“王爷想结识在下?”
弥繁铸把玩着手中的鸽血红戒,轻轻打着转:“这是自然。”
“我倒不知自己在北岚有如此名声,竟让王爷看重,实在愧不敢当。”
“世子清风霁月,如传闻之中那般无双,只不过,这性子却是无趣了点。传闻谢少将军与世子婚事在即?”
这话题转得快,李星昀颇有些不解,想起南汐,低低一笑:“不是传闻,婚期已定,只不过北岚太远,要不定请王爷来喝一杯喜酒。”
“既如此,提前祝你们琴瑟和鸣。”
举杯再饮,寻了新的话头又要为李星昀添杯,似乎今晚真想不醉不归了。
突然,弥繁铸拿酒壶的手被人用力擒住。
他懒洋洋地抬眸,眼底尽是笑意,看着眼前那靠近的人影,倾身向前,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谢少将军,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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