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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从公文密档来说,文渊阁的管理之糟糕。
阁臣阁吏窃书不说,万历十四年时,甚至连文渊阁阁印都失窃了。
文渊阁中印信也很有意思,各衙门章奏文移用的是翰林院院印。
而文渊阁阁印乃宣德时特赐,凡机密文字钤封进呈,至御前开拆,也就是专用于阁臣给天子上密揭之用。
结果如此重要的印信就这么在文渊阁无缘无故地失窃了。
当时申时行等几位阁臣上疏请罪,天子震怒之余下令厂卫彻查此事,现在十一年过去了,也没有结果。
所以天子不得不下令重铸阁印。
除了少数阁臣有单独赐印外,眼下文渊阁唯有一印,由赵志皋保管。
这日林延潮留宿当值。
看过公文后,天色将晚,林延潮步出值房准备散散步。
正好这时看见西间的沈一贯从值房步出。
今日沈一贯没有侍直,却也在阁里忙得如此晚,见此一幕,林延潮对沈一贯也是佩服,
国家之事不少都是焦头烂额,三人虽有巧妇难为无米之叹,但抱怨归抱怨,却依然勤勤勉勉维持着这个国家的运转。
沈一贯虽已是到了耳顺之年,但这等精力不逊色于少年人多少。
“林阁老!”
“沈阁老!”
二人对揖。
一点夕阳斜照在阁中,一老一少碰了个对面。
在内阁中,首辅与次辅之间就是一对冤家。
几乎每个首辅次辅间恩恩怨怨,都可以单独出一本书来研究,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三杨就是一段佳话。不过内阁间能一团和气的少,每位阁臣之间如何相处是一门学问。
既然见面总要聊上几句,林延潮向沈一贯‘请教’些阁务流程之事。这些其实林延潮早明白了,但一来是尊重,二来也是更慎重一些。
沈一贯一一解答后,邀请林延潮自己值房中叙茶。
二人于沈一贯值房对坐,两盏清茶于茶几上陈列。
沈一贯抚须道:“林阁老入阁不过数日,即已了若指掌,沈某实在是佩服之至。”
林延潮笑了笑道:“方才沈阁老赐教,倒是令林某大有所收获才是,不入阁不知国务繁重,如此也就罢了,最重要是事无巨细。”
“那些地方官员及言官只知把事情报上来,为了免当处分,往往将事情说得极重,仿佛一旦不办朝廷就要如何如何了一般。但疆域那么大,百姓那么多,一个消息报上来,已是十几天以上,往返又是一个月。”
“朝廷兵马钱粮总是不够的,如何用之?如何分一个轻重缓急?更何况国库空虚到这个地步,拆东墙补西尚来不及,又何谈防范于未然。”
沈一贯叹道:“林阁老所言极是,国事积弊如山,纵使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然而朝野下面不乏看戏之人,只知道盯着上面,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是错的,办事的人总不如他们聪明。”
说到这里,沈一贯话锋一转道:“林阁老之前在新民报上所言,沈某看过了,实乃金玉之言。”
林延潮道:“不敢当,林某掌礼部,通政司事,有感于朝廷举贤之难故有感而发,不知沈阁老以为如何?”
沈一贯失笑道:“沈某以为林阁老哪里是有感而发,应该是有大文章才是。”
“哦?”
沈一贯抚须道:“沈某当时初读也是不解,后来至府中想了半天,至尾往上读后霍然开朗。”
“还有此事?”
沈一贯笑了笑道:“是沈某想起一句话,善作文章者正反可读。林阁老的文章从上往下读是一番道理,从下往上读才是宗旨所在。”
“那林某要洗耳恭听了。”
“老夫还是从叶心水(叶适)一句话才有感而发,他言‘夫四民交致其用而后治化兴’。由此可见事功之学宗旨何在?在于通商惠工。欲通商惠工,须士农工商四民平齐,择贤方可四民平齐。”
林延潮道:“还是沈阁老见识过人啊!眼下矿监税使四处,动则以开矿之名拷打商贾。而苏州织造,景德镇瓷器都是天下第一等的流通之物,若货卖外国获利不知几何。可是苏州织工景德镇匠作每日应付皇差尚还来不及。这是林某的本意啊!”
沈一贯笑道:“难怪林阁老要君臣共治,政柄由天子与台阁共之,如此天子就不可擅作主张。但君臣共治不过是一句虚言,天下又如何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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