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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偏偏算计陆子宴在成婚之夜赶到,甚至让他闯进婚房。
只为了把事情一次性解决?
解决的了什么?
能解决的了什么?
心心念念的姑娘在解他颈下的盘扣,少女身上的甜香随着她的靠近毫无遮掩的传递过来,裴钰清有些动情,怕吓着人,他缓缓垂下眼,习惯性的想遮挡住眼底的神色时,就听见了她的话。
浑身翻涌的热意顿时一僵,他眼睫颤了下,握住她解自己扣子的手,哑声道:“别把事情想的太坏,他不会一蹶不振,也没有人会议论你是祸水。”
掠夺是狼的本性,而陆子宴是有狼性的,若没有让他彻底死心,就会牟足了劲来抢人,没有男人会愿意自己怀里的姑娘被一头狼惦记。
裴钰清也是男人,他不是圣人。
他想让陆子宴死心,还有什么比亲眼见到他们洞房花烛更容易死心的?
况且,就算陆子宴真受不了打击一蹶不振下去,那位也不会允许……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裴钰清眼眸一闪,温声道:“晚晚信我,我就算再争风吃醋,也不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总之他能保证,这场新房闹剧,不可能会影响到家国大事。
不过,裴钰清没想到的是,这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平日里看着娇蛮天真,却能想到这一层。
谢晚凝不置可否的看他一眼,拨开他的的手,继续自己的动作。
一颗、两颗、三颗。
衣襟敞开一大半,她顿了顿,伸手探进去,缓缓抚摸。
手已经热了,可声音却还是冷的:“你敢放他进来,就不怕我被他打动,后悔嫁给你,新婚之夜丢下你跟他走吗?”
裴钰清抿着唇看她,眸色漆黑,不复平日里的清浅温润,没有说话。
若是今夜之前,看见他这模样,谢晚凝估计都爱的不得了,可这会儿她的指尖却滑到他胸口一处轻轻揪起。
听见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一笑,笑的恶意:“舒服吗?”
“嗯?”
那个轻飘飘的‘嗯?’带着尾音,似轻抚过心尖的羽毛,勾人的很。
裴钰清喉结咽了咽,点着头,伸手想抱她上床,却听见她嗤笑声。
“你忘了吗,我这只手刚刚才被他捧着亲了很久啊,你这样也舒服吗?”
裴钰清浑身一僵,缓缓抬眸死死盯着她。
谢晚凝半点不怵,笑吟吟道:“看我做什么,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我们裴世子果然有怪癖对吗?”她把手伸出来,软绵绵道:“喜欢看着跟自己拜过天地的妻子,被其他男人亲吻,拥抱?”
“晚晚!”他终于控制不住沉下声,眼眸里是从未见过的沉沉怒色。
见他这样,谢晚凝胸腔里一颗像是被灌了铅的心才算止住坠疼。
是嘛,就该这样。
不是游刃有余吗?
他把她当什么?
她这样信任他,他把她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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