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宋保军一家三口提着行李走出车站,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衣衫褴褛捧着个破碗,刚在门口的空地用粉笔写下“求大爷施舍五元路费回英国”的汉英双语,便被车站保安一脚踢开。
自从螃蟹委员会二〇一三年开展“三非外国人专项整治工作”,流落街头的老外与日俱增。
那个乞丐其实是个游手好闲的英国人,在家乡找不着工作,跑来象京行骗,遭到螃蟹委员会的打击沦落到沿街乞讨的地步。每天讨到一两百元便去吃喝玩乐,丝毫没有回国的念头。
宋保军和父母没有太多心思欣赏风景,拦下出租车直接赶往牛蹄区苍梧路的仁爱医院。
这是一家大型甲等医院,设施条件都不错,包括十五栋楼构成的扇形建筑群——本来只有十四栋,不料某天患者家属突然举牌抗议说医院故意盖十四栋,14,谐音“要死”,是要咒他们早死吗?院方不得已再加盖一栋。
中间有大面积绿地,后面是高达三十八层的住院部大楼。
大厅宽敞明亮,地板干净整洁,高大的玻璃穹顶像宾馆一样美观大方,电子触摸屏、询问台、问诊处无不设施到位。宋保军找到总台详细问清楚小姨的住院情况,带着父母直奔住院部。
吴秋芳住在第二十层的肿瘤科,一路上去,墙壁贴满健康生活指南、各个科室简介的招贴画。电梯时不时钻进一两个头扎绷带满脸病容的病号,四处充满84消毒水以及青霉素的混合味道。
尽管渐渐康复的病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但在这个环境总脱不了悲观的气息。
二十楼的走廊很安静,有些看护病人的家属斜靠在长椅上打盹,有的静静蹲在角落玩弄手机,偶尔有护士推着车子匆匆经过,谁也不想说话。
脑子里突然有个声音说:“我一点也不喜欢医院,这让我想了不愿回忆的往事。”是文艺人格在说话。
猥琐人格答道:“那是因为你是个伤春悲秋的可怜家伙。”
文艺人格嚷道:“你懂什么!我爸就是在医院去世的,那段时间我闻够了这种气味,没有一秒钟能平静下来!要是没有手我就直接揍你了!”
“来呀,你来呀,我怕你就不是好汉。”
暴戾人格突然挤进来发表讲话:“操!要打架我奉陪!正好把你们全部赶出主体空间,这里由我一个人主宰。”
哲学人格说:“你们都别吵,生老病死是宇宙自然规律,没有事物可以避免,不因人的意志而改变,就算宇宙本身也有消亡的一天。”
猥琐人格道:“我就说吧,物理越学越深,就越对死亡毫不在乎。”
“是的,相比起广袤无垠的宇宙,任何人只是一粒尘埃,漫长的人生只是转瞬之息。尘埃消失或是存在,没人会在乎,它自己也不在乎。”
其他几个人格听了哲学的话,又慢慢沉默下去。
一家三口拐了两个弯才找到吴秋芳所在的2056号病房。
门口打开着,里面左右共两张床位,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对面的窗户只开了一条缝隙,微风轻轻,窗帘拂动。下午的阳光透过白色的透明玻璃洒在地板上,光影斑驳。窗台放着一盆仙人掌,装在塑胶小花盆里,正在努力向上生长。
另一张床位空荡荡的没有人,左边的床位睡着一个过度消瘦的女人,面容藏在凌乱枯黄的长发里。鼻孔的输氧管通过长长的胶管连系床头的液氧瓶。边上摆有一台监控心电图,心电波一起一伏,慢悠悠的跳动,只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归于一条直线。
床头趴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好像已经沉沉睡去。这小女孩肩膀瘦削,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装式蓝红校服,长长的秀发黑泽油亮,如云一般披洒。她的肩膀一抽一抽,似乎陷入了悲伤的梦中。
宋保军一家三口放下行李,吴桂芳凑到床前轻声叫道:“秋芳,秋芳。”
——
过渡两章,大家耐心哦,很快就有爆点情节。
~(未完待续。)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
阴阳分天地,五行定乾坤。 天穹之下岁月沧桑的中土神州,正是仙道昌盛的时代,亿万生灵欣欣向荣。 纵横千万里间,总有人间一幕幕悲欢离合,在恢弘长生的仙道中...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
大千世界,位面交汇,万族林立,群雄荟萃,一位位来自下位面的天之至尊,在这无尽世界,演绎着令人向往的传奇,追求着那主宰之路。 无尽火域,炎帝执掌,万火焚苍...
苏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天门镇,只有自己是人。 他更没有想到天门镇外,方圆百里,是鼎鼎有名的无人区。 少年睁开眼睛时,想象中的世界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