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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出兵攻打中原引发了很大争议,而争议的重点就是攻击策略。
曹操有自己的全盘考虑,他并没有攻占中原的信心,所以他把兵力一分为四,一部由曹仁统率在东海郯(tan)城牵制青州军,一部由夏侯敦统率北上攻打昌邑,一部由曹洪统率西进攻打睢阳,还有一部由满宠统率攻打汝南,和淮河南岸的周瑜、曹丕形成夹击之势。曹操这种部署很明显,他无意攻打中原,仅仅是想牵制中原一带的北疆军,帮助刘表守住南阳。
荀彧、郭嘉对曹操的部署提出了质疑。徐州兵力如果合成一股,北上攻打中原必有所获,而且也能迅速帮助刘表在南阳战场上取得优势。北疆军一旦在中原告急,李弘就要撤出南阳战场,调兵戍守中原,如此一来荆州军就能北上攻打颖川,威胁洛阳,这反过来又能帮助徐州军继续征战中原。如果长安局势失控,关中和河北大乱,中原随即唾手可得。
按照曹操这种攻击策略,化整为零,多路出击,不但无法威胁中原,也无法帮助南阳战场,尤其可怕的是,北疆军一旦取得了南阳战场的胜利,增兵中原,则徐州几路攻击大军都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曹操拒绝接受劝谏。他首先考虑的是保存实力,其次考虑的是防备孙权和周瑜的背后偷袭,其三他不相信刘表。刘表和袁绍可以说是一种人,才大志疏,成不了大事。
曹操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和徐州这块弹丸之地,迟早都要被李弘和孙权吃得干干净净。在目前形势下要想生存,必须先取得南北对峙的有利态势,然后乘着刘表和李弘僵持不下之际过江打孙权,占据吴越之地,凭长江之险和李弘、刘表形成鼎立之势。这几年他养精蓄锐,不是为了打中原,而是为了打江东。打中原要和强悍的北疆军对抗,自己没有胜算,而且中原又是四战之地,即使打下来了也未必能守住。打江东就不一样了,孙权在江东的根基尚不稳固,和周瑜也是分庭抗礼、明争暗斗,击败孙权的机会非常大。
曹操不愿把实力损失在中原战场上,他要等到南北对峙的态势稳定后,以荆州刘表和益州刘备牵制李弘,然后挑起孙权和周瑜的矛盾,挑起周瑜和刘表的矛盾,把江东引入战乱,然后自己找个机会堂而皇之地渡江,顺势杀了孙权,占据吴越之地。
曹操这个想法只有他儿子和几个兄弟知道,其它人都不知道。他打了十几年的仗了,如今还在为生存而苦苦挣扎,他不得不放弃称霸中原、重振社稷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转而寻求生存之路。只有生存得到了保障,自己才能想想诸如霸业之类的其它事。自从袁绍死后,一切都变了。当初他赶走刘备占据徐州是抱着杀回中原的目的,然而,袁绍失败了,死了,形势全部变了,自己依旧苦苦挣扎在生存的绝境里。
荀彧和郭嘉据理力争,连番劝谏。曹操无奈,把郭嘉调到了夏侯敦军中,让荀彧到襄阳常驻,以便及时通报荆州形势。
现在战场形势逆转,李弘竟然不顾大漠安危,从北疆调来铁骑大军展开反攻,一切如郭嘉所言,各路大军随即陷入了全军覆没的险境,徐州面临败亡之局。
北疆军非常嚣张,在大小驰道上纵马狂奔,烟尘滚滚,根本不掩藏自己的行踪和攻击目的。他们有速度,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切断徐州军的退路,把徐州军包围、歼灭。
夏侯敦要求各部放弃粮草辎重,日夜兼程后撤,能撤出去多少算多少,而郭嘉却认为大军生机已绝,唯一的办法就是死守昌邑,拖住北疆铁骑,给徐州的曹操赢得坚守彭城的时间,“徐州若失,北疆军势必杀过淮河,陈兵长江北岸,江东危在旦夕,所以此刻孙权必定不顾一切北上支援。只要彭城不丢,徐州则固若金汤,而江淮也就安然无恙。”
夏侯敦根本不听,冲着李典连声怒吼,“快撤,快撤……”
郭嘉气得面红耳赤,尖声咆哮,“你这是葬送徐州,葬送社稷。李弘此刻让北疆铁骑南下,已经抱着攻克徐州的决心。西北两疆和大漠已经稳定,李弘不会再像过去一样,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了。”
夏侯敦仰天长叹,“奉孝啊,彭城没有军队,拿什么守?孙权有长江之险,有强大的水师,但北疆军有水师吗?指望孙权援救徐州,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他冲着亲卫们招招手,“你们保护好郭大人,确保他的安全。”
郭嘉被悍卒们裹拥而去。夏侯敦站在广场上,抬头望着血色夕阳,黯然无语。这次李弘率军南下,徐州还能保得住吗?
九月初一,睢阳,
曹洪趴在地图上,一手端着烛台,一手在地图上不停地比划着。
于禁急匆匆冲了进来,“子廉兄,各部已经集结完毕。我们往哪个方向撤?”
“先渡过睢水河。”曹洪说道,“我们南下,到谯县。”
“回你老家?”于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北疆铁骑速度太快,他们肯定已经到了萧城、相城一带阻截我们。”曹洪放下烛台,苦笑道,“不出意外的话,雷重的大军可能正在北上,意图把我们合围在砀山一带。”
于禁蹲下来看了一下地图,“雷重如果率军北上,周瑜、鲁肃的军队就会渡过淮河,他们和满宠、刘勋的军队将在蕲城会合。”他转头望向曹洪,惊喜地问道,“你想南下和他们会合?”
“对,出敌不意,绕过北疆军的阻击,先把军队保住。”曹洪指了指下邳城,“然后我们合兵一处,急速撤到下邳城坚守,给彭城以有力支援。”
“要不要先派人联系他们,请他们北上郸城一带接应我们?”
“即刻派出快马。”
“好,我立即去办。”于禁站起来拱手说道,“子廉兄,我率前锋营先走了。”
“文则,不要走得太快,一定和我保持三十里的距离。”曹洪郑重说道,“此去蕲城有四百多里,日夜兼程的话,三天内一定能赶到,但相城一带的北疆军就在睢水河东岸,距离我们只有一百多里,如果他们横向追击过来,我们就非常危险了。”
于禁连连点头,转身飞奔而去。
九月初二,萧城。
曹纯带着三千虎豹骑连夜渡过汳(bian)水河,在杼(zhu)秋稍事休息后,飞驰下邑,准备接应曹洪。
一路上,他们非常小心,唯恐遭遇北疆铁骑的主力,但他们很不幸,刚刚走到下邑附近,迎头撞上了风云铁骑和虎贲羽林营,一万五千大军从汳水河方向呼啸而来,原野在铁蹄下剧烈地颤抖,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惊天动地。
“撤,撤……”曹纯看到翻滚而来的烟尘,魂飞魄散,率军调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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