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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贺六向着徐胖子使了个眼色。
徐胖子抬手,打了个呼哨。一声尖利的呼哨过后,几十名锦衣卫力士涌入羊肠子胡同。
陈宏色变:“贺六,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谋害司礼监的秉笔,东厂的督公?”
陈宏出宫私会小对食儿,始终不是什么光彩事。故而他没有带东厂的番役随行护卫。
几十名锦衣卫力士将陈宏几个人围了起来。
贺六道:“我闲着没事儿谋害司礼监秉笔干什么?告诉你吧,你的这个干孙子常桂,涉嫌栽赃当朝储君,我要带走他!”
陈宏大怒道:“你们锦衣卫有什么权力带走司礼监的人?”
贺六笑了笑:“谁让陈公公你这么不小心,出宫不带东厂番役保驾的?街头的地痞寻衅斗殴,都爱人多欺负人少。我贺六今天就是人多欺负人少!”
陈宏气的七窍生烟:“贺六!你一个小小的北镇抚使,竟敢在司礼监秉笔、东厂督公面前放肆?”
贺六冷笑一声:“呵,锦衣卫镇抚使虽然没你的官儿大,却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的!我不像刘大,甘愿做司礼监和东厂的奴才!来啊,将常桂拿下,带走!”
几名力士将常桂拿住,五花大绑。贺六朝着陈宏拱了拱手:“陈公公,人犯我已经抓到了,咱们后会有期!”
陈宏大骂道:“贺六,你这混账王八蛋会后悔的!”
贺六并不理会,只是带人领着常桂出了胡同,直奔北镇抚司。
贺六一走,陈宏便朝着手下喊:“马上去找刘大!集合东厂三千弟兄。给我带齐刀剑、火铳!去北镇抚司,把咱们的人抢回来!”
贺六、徐胖子押着常桂回到锦衣卫衙门。
贺六吩咐徐胖子:“你立即去找何二爷,让他集合南司火铳队,在北司衙门前护卫!”
徐胖子道:“六哥,你觉得陈宏会带东厂的人来北司衙门抢人?不能吧?咱们这儿可不是五城兵马司!而是堂堂的锦衣卫衙门!”
贺六道:“狗急了跳墙。这常桂是栽赃案的重要案犯,陈宏这条疯狗要是急了眼,什么事儿做不出来?有备无患!”
贺六带人,押着常桂进了诏狱真话房。
真话房中,老胡已经等在了那儿。见贺六回来了,他起身问道:“人抓到了?”
贺六点点头:“抓到了!来啊,去请十二爷来,哦,对了,让他带着他上大刑用的阎罗箱!”
常桂自诩是陈宏面前的红人,他昂着头道:“我是司礼监的支应,你们锦衣卫有什么权力给我上刑?”
“啪”,贺六拿起绣春刀的刀鞘,狠狠打在了常桂的嘴上。
常桂依旧嘴硬:“你们敢如此对我,吕公公、陈公公会找你算账的!”
“啪啪啪啪”,贺六拎起绣春刀的刀鞘,一连狂打了常桂的嘴十几下,直到打得他嘴角流出了血,他这才噤声。
贺六道:“常桂,是谁指使你拿了五千两银子,找裁缝崔家林私造龙袍、龙冠的?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常桂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六笑了笑:“一会儿我们锦衣卫的尸痴赵慈来了,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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