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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荒唐!简直谬不可言!)
数次出手无功之后,白飞有了种怪异绝伦的感觉,正确来说,他体会到上趟交手时,严正惊骇交集的感受。
双方功力差距如此之大,只要一指加身,立时便可致韩特死命,可偏生就是打他不着,打他不倒。特别是,当自己屡屡出手不中,便改变策略,手上施力加重,每次击出,都带起强烈罡风,两面席卷而去。
不过,如果说,白飞每次出手,都是一道道惊涛骇浪,狂卷奔天,使得脚下地板到处迸裂;那么韩特就是有办法让自己成为一尾游鱼,顺着浪的走势,潜藏其内,不受伤害。
这道理转来玄奥,其实也只是把武学中借力用力,以柔击刚的战术运用到极至,在赤先生赠与韩特的手札中,就记载这样的剑术,此刻韩特依循老人指点,以金绝护体,佐以那剑术的身法、步法,虽然给白飞狂风一般的攻势压得还不出手来,却能稳稳守住,屡险如夷。
纯粹依着入耳后第一反应来行动,韩特压力大减,除了趁隙运功镇伤,观察白飞动向,甚至还有余裕对敌人挤眉弄眼吐舌头,作低级的心理战。
不过,在此之外,他脑里慢慢开始有了领悟。原来在单纯力量之外,武术竟能活用到这种地步,那能不是记死死的精妙招数,而是在洞悉敌人出力方向后,用最简单的动作,让这招无力化。
任是武功再强,只要身而为人,先天上就必须受到肉体的限制,发招、施劲都需要由肉体动作来完成,倘使能抢先箝制住某个部份,让两个动作连接,多强的招数也是无用。而老人现在作的,就是这些技术,更有甚者,韩特感觉到老人是在教导他这样的技术。
(混帐,混帐,真是岂有此理!)
白飞一方却失去该有的冷静,急躁起来,以他的聪颖,若是静下心来审思韩特反转劣势的理由,所得益处只有比韩特更多。然而,对天位力量的执著,使他的视野变窄,一心想凭着这力量去压倒敌人,反而忽略了更重要的关键。
他想到韩特的动作,都是听老人指示后再付变化,所以只要加快动作,等老人叫出应对招式,自己早已变招,如此便可获胜。
可惜,一来他惯用的武功本就不是凭速度取胜,速度一快,力道相应减弱;二来,老人也改了策略,你快我也快,在白飞出一招的同时,他连续喊了七招,韩特啥也不管,听了就照办,妙到叹为观止的编排,突破了力量限制,取得主动权,反逼得白飞连返数步。
白飞内力强横,又有乙太不灭体护身,韩特赤手空拳,纵使击中,内力反激出来也会手痛饮裂,然而,当招数巧妙制造出机会,让他有机会连击眼珠、耳朵这些功力难至,催愈亦要大半天的脆弱部位,白飞也不得不大为忌惮,为此做出退避。
从绝不可能的劣势中占到上风,若非对打的是白飞,韩特几乎要欢喜得跳起来高歌。天位又怎样?功力差距又怎样?不是一样被打得只有退避的份,只要肯拼,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啊!
在密室左近的一间小小斗室内,赤先生开启了尘封许多年的设备,盯着灰白萤幕,做出指点。奇迹看来璀璨,但毕竟还是有其条件,倘若换成爱菱对上华扁鹊,自己就不可能做出这样指点。
又是五招连发,韩特将白飞的防御,引至外门,从一个刁钻古怪的角度刺中白飞两眼。
白飞吃痛,两眼鲜血直流,目不视物,连忙鼓劲把韩特远远震开。眼前黑暗一片,他既慌且惊,除了急运乙太不灭体,催愈眼睛伤势,两掌舞成一团风壁,阻绝敌人偷袭。
也就在心中慌乱焦急的当口,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整颗心蓦地全静了下来。
(唉!我好糊涂,明明我的内力是绝对优势,为何笨得用这形式去与韩特缠斗?)
韩特一击得手,见友人脸上两行鲜血流下,心中一酸,却无愧疚,这种伤换做别人是终身残疾,但对身怀乙太不灭体的绝顶高手,却不过是片刻之功,自己反倒要小心别给人诈伤突袭。
他一步步迫近,白飞低头不语,血沾在面上,很是狰狞可怖,正当韩特要有所动作,白飞忽地仰起头,哈哈大笑,意态既颠且狂,束在脑后的长发迸脱发带,根根直竖,犹如疯魔。每一声大笑,均注满无俦内力,狂风巨浪向四周飙去,顷刻间犹如霹雳雷轰,疾啸整间密室。
这密室称之为室,却是个大型实验场,极尽宽敞,足纳千人,不然哪容得韩白两人连番对战。奔雷长笑形成回音,威势更增,韩特的金绝毕竟功力不深,挡得住正面音波冲击,但耳内如万鼓齐鸣,昏昏沉沉,只得坐地行功,哪能动作。
海潮般的巨音下,八方墙壁俱损,连带内里的传声、传影设备,全给毁得干干净净。当白飞确认这些机械全被清除,收口息音,左拳蓄劲挥出,却非对着韩特,而是击向左上方岩壁内的石室,和刚才用无相诀扫瞄找出的赤先生。
轰然巨响,岩壁给这隔空拳轰出一个大窟萨,碎石纷飞,洒向整个实验场,韩特大惊,只见一袭赤红身影夹在碎石中,落到身前不远处,正想去探看,才奔出几步,背后掌风凌厉,迫得他侧身避开。
“小白,你!”一句话还没说完,险些就被白飞一掌击中。定睛一看,白飞满头长发像刺猬般根根竖起,满面尽是掩不住的杀意,森寒目光射向赤先生。
刚才的情形实在太危险了,回想当初,以自己三人的微弱实力,在这老人的运筹帷握下,竟能挫败幽冥王这样的高手!现在韩特得他之助,说不定真有可能打倒自己。
即使力量远逊,但久战之后,当自己没法再去控制体内暴走真气,韩特使会不战而胜,倘若那情形真的发生,自己就真的要败在韩特手下了。
事实上,连续激烈发力,运来维持激增内力的无相诀,开始出现负荷不了的徵兆,丹田里有如千针钻刺,几乎疼得想在地上连滚个十来下。
没有太多时间,一盏茶的时间内摆不平眼前两名敌人,入体能源冲爆无相诀箝制,自己不是炸得粉身碎骨,就是筋脉尽断,成为废人。
能在这里被打倒?能在这里倒下吗?
(不行,现在还不行,神啊,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至少,我要看到四面水晶墙完全开启……)
生死关头,天大情义也得放一边,倘若韩特这蠢石头硬要阻拦,就先把他打成重伤,事后再慢慢治吧!
见到昨日挚友杀气腾腾走过来,韩特同感恼火,这笨东西还是决定下杀手了,浑没半点义气。
他同时也担心老人伤势,适才一瞥,已见到老人伤势极重,除了早先伤口尽数裂开,腹侧间更被撕裂一个长长开口,大量失血,右手手掌整个被炸断,森白腕骨外露,倘使不急救,那便命在旦夕了。
此时老人的位置在他身后,若非顾虑回头瞬间,白飞就可一拳击倒自己,还真想去看看老人的伤势。为此心里还隐约想到,要不要马上投降,换取老人治伤的机会。
“糊涂,你……你忘了自己是为什么……坚持到现在的吗?”
方自傍徨,一个微弱却强硬的苍老嗓音,在耳边响起,韩特吃了一惊,却不敢转头,迳自答道:“老头,你都伤成这样了,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没命啊!”
“我命当休……本来就活不过今日……你看我伤得重,怎不想想外头世界……有多少人正给岩浆焚化……给地震活埋压毙……他们的痛苦可比我深得多,救我一个,要用外头几十几万条命来换,值得吗?”
韩特一凛,便要答话,老人匆匆喊下七式天亟剑招,白飞的掌劲已经攻了过来,连忙照章应付。
好不容易卸去,韩特听到背后老人念念有词,是什么听不清楚,但从那特殊节奏,他听出老人正在念诵五雷正天心诀,换言之,是为了再次启动“鸣雷断空”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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