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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喜帐低垂,掩住了床内的光景。只能听见苏禧的声音骇然一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疼,你快出去……”
声音细软较弱,又委屈又可怜。
屋外站着听雁、听鹤以及卫沨的大丫鬟雪晴和雪竹。四个人眼观鼻鼻观心,面上看着都平静无澜,心里却是各有所思。听雁、听鹤是觉得自家姑娘被欺负了,从她们被撵出去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就听姑娘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一开始的尖细哭求,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轻轻的啜泣哽咽声。至于雪晴和雪竹……则是大为惊讶。
平日里世子爷清冷矜贵,不近女色,便是前儿晋王妃送来的那两个扬州瘦马,她们身为女子瞧着都觉得既媚又娇,可是世子爷却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全打发了。是以卫沨在她们心中更加不可高攀,虽然这个新嫁来的世子夫人看着十分貌美可人,但她们也以为世子爷不会碰一下。未料想世子爷不仅碰了,好像还不止一下?
雪晴到底是云津斋的大丫鬟,见里头的动静差不多了,赶忙道:“我去厨房准备热水。”
雪竹跟上去道:“我也去。”
不多时屋里果真要了水。
雪晴、雪竹将热水放满了净房的池子。卫沨随手卷起床上的红色青鸟纹毯子,裹着苏禧纤细雪白的身子,抱着她往屏风后的净房走去。苏禧身上一丝力气也无,虚软无力地偎在卫沨胸口,汗涔涔的小脸轻轻地喘着气,酥颊粉红,眼睛紧闭着,小模样既可怜又可爱。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声音,就觉得没有脸面对外头的丫鬟。都怪卫沨……她想举起拳头捶他的胸膛,可是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却又不甘心,便张开贝齿,“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卫沨脸上挂着笑,托着她的后脑勺道:“还没咬够么?”
一句话,成功地让苏禧想起方才床笫间的光景。她耳根子迅速地红透了,松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绵绵哑哑的,“你还说。”
俩人进了净房,听雁和听鹤便进来收拾床单。
就见床榻凌乱不堪,那张雪白的帕子被揉到了不显眼的角落,几乎被浸透了。两人不好意思多看,闭着眼睛把床单被褥一卷,拿到窗外,然后趁着世子爷和姑娘洗澡的时候,赶紧匆匆都换上了干净的。
可她们显然是想多了,因为卫沨和苏禧进去净房后,磋磨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哗哗水声掩盖了苏禧的声音,她几乎快崩溃了,双臂环着卫沨的脖子,央求道:“不要了好不好?”
卫沨低头吻住她的唇,“宝贝,幼幼,就一次。”
……
后来苏禧被卫沨抱出净房,放在床榻后,她看着被褥床单都干净一新的床榻,便知道听雁和听鹤已经进来收拾过了。想起先才他们胡闹成那样,床单上肯定也……她顿觉没脸见人,强忍着腿间的不适,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被子里,又羞又嗔道:“都怪你,我明天没脸见听雁和听鹤了。”
卫沨紧跟着上来,来人带被将她一块捞进怀里,声音含笑,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理所应当道:“傻幼幼,夫妻之事本就如此,上回你不是也听过么?”
苏禧晓得他指什么,赶忙抬起酸软的胳膊捂住他的嘴,长睫毛慌张颤动,“不许说。”
卫沨乌目看着她,不再说了,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知晓她今日累得不轻,方才老早就瞌睡了,不再闹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我不说。”
*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窗外一抹蟹壳青,府里的丫鬟才刚刚起来,走廊安静,廊下的灯笼尚未燃尽,只剩下一点点残烛在哔哔啵啵地燃烧。云津斋的丫鬟们已经开始起来做事了,平日卫沨起得早,卯时准时起床,先洗漱一番,用过早膳后便先到院子里打一套拳,然后再去净房洗澡更衣。
今日大丫鬟雪晴和雪竹安排底下的丫鬟像往常一样行事,早早地准备好热水在门外候着,等里面叫人。
只不过今日足足等了两刻钟,也不闻里面卫沨起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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