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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叶千玲的疑虑,尤氏长长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怎么会舍得这么早就把唯一的女儿嫁出去?”
叶千玲撇撇嘴,又点点头,“姨娘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尤氏又是深深一口气,“琼儿还这样小,我又何尝舍得?你是个明白人,你瞧瞧这叶府,如今还能呆吗?这叶府啊,现在就是一个大胃,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胃。多少人,被吞在这个胃里,挣扎也罢,呼救也罢,终究被啃噬得干干净净,渣也不剩。”
叶千玲对尤氏的话深有感触,若不是她生性“强悍”,又有简洵夜撑腰,只怕也早就被这个胃里的酸水给腐蚀掉了吧?
尤氏见叶千玲不说话,又接着道,“致儿那孩子,虽然不学无术,但总归还不到十恶不赦的地步,他就是被汤氏从小惯的,若是有人好好管教,不至于像如今这样的。连他这样对人毫无害处,都被她们在你争我斗中治死了……
哎!千玲,我害怕啊!我害怕有一天,她们也会这样弄我的琼儿。
所以,我思来想去,只有把她送出去,把她送到有人保护她的地方去,我才放心!那张公子,我是亲眼见过的,温文儒雅,谦恭有礼,对琼儿也十分中意的样子,我详细他就是那个能保护琼儿的人。”
尤氏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
叶千玲看着尤氏这般,心里也是万般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尤氏大概是叶千玲到了大月以后,遇到的唯一一个一心一意为女儿着想的人了,汤氏自私跋扈,刘氏野心勃勃,就连宫里的柔妃,也苦苦艾艾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多过于关心孩子们,唯有尤氏,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从叶琼玲的角度出发,为她遮风避雨,也教她收敛锋芒。
“有刘氏拦在头里,我如今自相爷那里根本说不上话,就算说上了,被她吹一吹枕边风,相爷也就改变主意了,所以我想求你,求你去跟相爷说,让他同意早些让琼儿出阁。”尤氏说着,竟是要给叶千玲下跪。
叶千玲连忙扯住尤氏,“姨娘不要客气,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我与琼丫头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是整个叶府里,也就姨娘还把我当个人看待,琼丫头也肯亲我,所以我是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待的。琼丫头的事,我记下了。”
尤氏喜极而泣,“真的?那真的是多谢大小姐了。”
“我该走了,琼丫头还在木棉院等我呢。”
尤氏点着头,“你快去吧。”又一路把叶千玲送到了院门之外。
叶千玲回到木棉院,还没进屋,就见到叶琼玲缠着赖嬷嬷,“嬷嬷,我专门的来请教您,您就教教我嘛!我只是想绣个荷包而已,您帮我画个适合青年公子用的花样子,不耽误您多少时间的!”
赖嬷嬷在焰王府一向严厉,哪知道到了叶府简直就是掉进了女儿国,面对软绵绵的娇小姐,又不能像训丫头一样刻板,被缠得实在没法了,只好讨饶,“五小姐啊,老身才来木棉院没有几天,这木棉院的花花草草还没摸清楚呢,您等老身把院子里的事情理清楚了,再细细教你可好?”
叶琼玲见赖嬷嬷手里攥着个小册子,跟莹朱两个人正在重新清点整个木棉院离一针一线,果然是忙得脚不沾地,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她老人家了,只好道,“那我明天再来找你。不过,明天你除了给我画个荷包花样子,还得教我纳鞋底,我还要做双鞋。”
“好好好,只要不是今天就成。老身年纪大了,点了一半的东西,您要是给我打断了,明儿我得忘干净了。”赖嬷嬷一脸无奈。
叶琼玲不缠赖嬷嬷了,却又把莹朱的一本花样册子翻了出来,千挑万选的挑了一个清雅的竹节花样,拿笔照着往绣布上画,一笔一划都认真极了。
要不是亲眼看到,叶千玲都要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
“咳咳咳。”叶千玲用绢子捂着嘴,假装咳嗽着走了进去,“啧啧啧,这是在给谁绣荷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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