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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幽凝的心思和哥哥一样敏感,马上想道:“看样子这丫头好像对哥哥颇为依恋,和我一样呢,倒不能小看了。”
跳下蓝博基尼,拦住一辆出租车,把廖学兵推进去,说:“太气人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吧,不管你了,居然瞒着我偷偷谈恋爱,真是不可原谅。”返回车里飞快地发动车子,瞬间绝尘而去。
出租车司机带着怜惜与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老弟,和女朋友吵架了吧?告诉你,千万别得罪女人,这滋味绝不好受。”
廖学兵换了个场所,点了支河水,马上开始吹牛:“你懂什么,就她那德行,敢跟我耍横?我稍微一瞪眼睛,就吓得屁也不敢放了。每天好茶好饭的侍候,她牙缝里要迸出半个不字,嘿嘿,你猜怎么着?”
那司机不以为然:“又能怎么样?我耍了三个情人,家里那婆娘从来不敢多嘴,老子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要她往东就往东……等等,我接着电话……”立即换了软绵绵犹耗子见猫的声调:“小、小丽,我在上班呢,哦,工资呀,工资早发了,两千一百六,全存你户头上了,我哪敢用啊,连烟都戒了,好好,下班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对老廖正色道:“听到没有,女人就是要哄的,老子身上还留了五十块呢,打死就是不交出去。”
汽车开到滨海路。突然发生故障,再也挪不动半寸,司机下车丧气地踢了汽车几脚,无可奈何说道:“先生,您看这车实在是没办法,等拖车过来起码还得半个小时,我也没把您送到地点,这样吧,就收个半价好了。”
“什么?丢我在半路还想要钱?”廖学兵正要把被妹妹遗弃地怒火全撒到他头上。
司机拎出一把大号的铬合金扳手,晃了一下。双目精光闪闪,直逼了过来:“你坐车不想给钱?五百块,不多不少,不然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老廖有点晕,大半辈子都在敲诈勒索中度过,没想到居然会反被人敲诈。掸了掸烟灰。说:“我没带什么钱,身上这件西装大概还值三十好几。你要就要去吧。”
“脱!全脱下来,连裤子也脱,不然就打电话叫你亲戚朋友送钱过来。”司机一看老廖有点畏缩,马上就得瑟起来,叫得更大声了。
一出到车外,气温还真让人受不了。廖学兵依言脱下外套递过来,司机正要接过,老廖手腕一抖,衣服绷得老直,抽在司机脸上发出一声爆响,缠住他的头颅。
十秒钟后。丢下昏倒的司机,紧了紧衣领,顶着寒风向前走去。一直没有车辆路过,老廖暗暗叫苦,该死的幽幽。回去后一定要你尝尝家法的滋味。
走过一栋似曾相识的别墅,一个皮肤黝黑。正在门口倒垃圾的菲律宾女佣叫住了他:“廖老师,你好!”
咦,这不是钟佰家吗?只见过一面,这个名叫沙罗阿的女佣还是记得自己。廖学兵索性就进去当一回客人,钟佰还是那副死气活样地表情,钟佰蕤倒惊喜得很,殷勤招呼,陪他在客厅里聊天。
聊了半天,都是些女人家细碎的琐事,听她温柔的话音讲叙,并不嫌气闷。天色已晚,又留在家里吃饭,老廖却之不恭,欣然接受。
吃到一半,妹妹终于打电话过来:“哥!你死到哪里去了?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
“不用了,你们先吃,我在学生家里家访。”
“你!去学生家里为什么不事先交代一声?”
提到这茬,老廖立马振振有词:“你半路把我赶下车还有脸说,我身上没钱,出租车也坐不了。后来才勉强找到学生家里混口饭吃。”
“哼,都这么大人了,还小家子气。快回来,不然晚上不让你睡觉。”廖幽凝娇哼一声,才不怕哥哥玩出什么花样。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回去就是不回。”
钟佰蕤微笑道:“廖老师一定是跟家里人吵架了吧?没关系的,我家里有很多房间,就在这里住一晚好了,还可以顺便辅导小佰的功课。”
钟佰嘀咕道:“我成绩那么好,才不要他辅导。”
廖幽凝在话筒里听到,大吃一惊:“怎么有女人的声音?哥!你是不是又去胡混啊?再不回来我可生气了。”
老廖开始耍起无赖:“嘿嘿,就是不回,你拿我怎么着?”
“哥!”廖幽凝毫无办法,只好撒娇道:“再不回来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
酒饱饭足,一再向钟佰蕤感谢,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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