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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的目光找到了宁欣,你教的?
没错!宁欣回了他一个笑脸!
齐王目光微凝,宁欣倒是什么都舍得告诉李冥锐!难道她会将以前的事情全盘托出?
那些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往事,是齐王唯一能珍藏起的回忆了,他不想李冥锐也占据那些往事。
笑!你笑什么!齐王的手攥紧拳头,在小教场打马球且扬名立万的人不是你——宁欣,而是李冥锐!你还没嫁他呢,夫妻一体根本挨不上!
齐王再强的心理防线见到宁欣后都有可能被她刺激的崩溃,嘴唇蠕动了一下,他到底欠了宁欣什么?
这个问题只怕他一辈子都找不到答案。
铜锣当得一声响起,交战的双方会战,马匹嘶鸣,人声鼎沸,马球或是飞起,或是在地上滚动,两方的人努力控制着身下的马匹并追逐着马球。
“十三号,阻截。”
“七号,七号,说你呢,注意身后。”
“一号,一号,向前,向前,后面的事情不用你管。”
李冥锐口中发布着一串串的命令,大唐这边的马球队攻防很有秩序,并没有一下子被南疆人用灵巧诡异的阵法冲散,两方面保持住了僵持的状态。
皇帝站在高台上,笑着用手点了点李冥锐,“朕并非只看重他打马球的技巧,他这幅样子,做个统兵的将军也是使得的。”
首辅等人簇拥着皇帝,听闻此话,首辅错愕了一瞬,皇帝什么意思?是让李冥锐转武职?以文状元转武职……倒是可以让朝中的武夫们安静一些,这是对整个文官集团都有好处的事儿。
“陛下说得是,状元郎文武双全,战法得当,臣以为像状元郎这样的人才不能埋没了。”
首辅一发话,在场的文官们不分派系纷纷迎合首辅的话,武将们一个个瞠目结舌,比口舌他们十个捆一起也不是一个文官的对手,“别是纸上谈兵才好!”
皇帝笑道:“他是李四郎的儿子!他的忠诚朕信得过,当年李四郎为了先帝承担下了那么大的骂名,他宁可远离京城却依然一言不发,这等忠臣遗孤,朕怎能不厚待于他!”
李四郎?燕国公的李四郎?
李冥锐的身世对在场的人来说并不陌生,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当年被革职驱逐出宗族的李四郎的儿子,可谁都没想到陛下说李四郎是为了先帝?还是忠臣?也就是说那笔消失的盐税银子被先帝用了……李四郎不过是顶缸的人?
难怪最恨官员贪污的先帝会饶了李四郎!
原来一切都是先帝安排的,重臣都是明白人,瞧皇上的神色便清楚皇帝晓得银子到哪去了。
齐王嘴角微微的勾起,先帝才是当帝王的材料,当今比起先帝来差得太远,当今有时极为自负,相信他愿意相信的!先帝也是看明白他的性情,才给他留了一千万的银子。
“他出身代代出名将的燕国公府,家学渊源,朕相信他即便是做将军,也会做得好!”
皇帝指了指冷静自持,指挥若定的李冥锐,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欣赏,“有能力,又对朕忠心耿耿,这等人才朕岂能不用?”
“燕国公……”
“臣在。”
燕国公是拖着病体来的,他也不愿意错过了李冥锐扬名立万的时候,可他因为染病所以身边坐着二老爷等人,听见皇帝召唤,燕国公领着二老爷等人跪下,“恭听圣喻。”
皇帝笑着问:“你可改了主意?你上的折子……”
皇帝的目光微凝,在燕国公夫人旁边有一位少女……远远的有些瞧不去清楚,那女子低着脑袋,可仅仅露出的一半脸庞就让皇帝隐约有着惊艳的感觉,那应该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子。
“哦,哦!”
观看马球的大唐人齐齐的遗憾叹息,“怎么能让南疆进球了呢!”
皇帝这时候才发觉,大唐一方已经落后了,皇帝面色凝重起来并专注马球,如果李冥锐丢人的话……他也不可能抬举他!随口说道:“燕国公,你先起来,一切等马球结束后再说。”
“遵旨。”
燕国公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他着急的看向李冥锐……这孩子真是太大胆了,同南疆比马球这样艰难的差事也敢揽在自己肩头?他已经是状元了,又有燕国公府,何必非要做这种冒险的差事?
胜利了固然扬名立万,可一旦失败了他以前经营的优势都会丧失的,南疆人既然敢以马球定君臣,可以看出他们的实力是很强的,大唐马球已经落寞很久了,即便他有很有本事也不一定能挽回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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