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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
南枫白有些无奈的提醒了一声,床上可是还有个走火入魔的病人呢,他特意对她用了术,想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养好魂魄。
南谣仙尊愤而瞪着南枫白,讥讽道:“你倒真是越来越长进了,还学会怜香惜玉了。”
“师祖莫要误会,灵歌是师妹,我这个做师兄的照顾师妹是理所应当的。”
仙尊讥道:“山里的成百的师弟师妹,怎不见你对别人也如此照顾?”
“枫白能照顾的都会照顾,还请师祖莫要多思。”
南枫白面色淡然,心下疑惑。
明明南谣仙尊长他几百岁,怎么突然间变得像孩子一样难缠起来?
以前的仙尊明明是惜言如金,清冷出尘,像是没有喜怒哀乐似的。
这才两个月不见,人还是那个美到不近人间烟火的人,这性子么……
“将她的缚魂印解了。”
仙尊冷冷瞪他。
南枫白微微摇头。
“你敢不听我的话?”
南谣仙尊又要动怒。
“师祖曾说过,做人要明辨是非,只要所做之事乃是正道,便不可因势而改。”
南枫白坦然道:“若是枫白将师妹的缚魂解了,师妹便会走火入魔被鬼气侵体,恕枫白不能从命。”
“……”
南谣仙尊要被南枫白给气死了。
那些话确实是他对南枫白说的,原意就是让他谨守本心,掌控好善恶的尺度,只要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便是受尽天下人的唾弃鄙夷也要坚持到底。
现在好了,南枫白用这套说辞来对付起他来了。
偏偏风家缚魂印只有下咒之人才能解开,若是他人强行破了,南灵歌的小命也就要随着印记一起零碎了。
室内一灯如豆,两个衣衫雪白长身玉立的男子隔桌对视,一个目光凛然,一个坦然自若,互不退让。
半晌过后,南谣仙尊咬着牙道:“是不是我若不给你个解释,你便死也不肯解印?”
“师祖自是不需向枫白解释的,枫白只是……”
“风南白!”
这个名字被南谣仙尊突然喊了出来,南枫白微微一怔。
“风家最不需要的就是多情种子,你既是风家人就该明白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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