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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代表北照来参加仙门盛事的,我们北照的规矩,比斗生死在天,胜者可以接收败者一切。”
薄野藏能代表西凌来捣蛋,他药当心为何不能代表北照来切磋?
薄野藏要是想找他算账就去找北照的麻烦去罢。
药当心甩着手里的长剑,冲南灵歌挤了挤眼睛,施施然走了。
南灵歌立刻领会,张嘴便道:“我也不是南谣人,我是代表东霍来参加仙门盛事的……”
边说着边跟上了药当心的步伐,想要趁机下山。
薄野藏不拦药当心,却是一晃身又挡在了她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鬼境什么时候投靠东霍了?”
鬼境两个字一出口,低低的惊呼声响成一片。
南灵歌眉头大皱,对着药当心摇了摇头,缓缓退回到风华忌身后。
薄野藏似乎并不多么在意药当心,却是摆明了不肯放过她的。
毕竟杀了休光的是她,与他有旧的也是她。
现在的她脑中浑浑噩噩,只觉得薄野藏十分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两人到底有什么过节。
不过薄野藏点明了她的身份,令她的处境愈发的不妙了。
“敢问仙尊,此女果真来自鬼境?”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跳了出来,目光不善的盯着南灵歌,大有一言不合便为民除害的架式。
南灵歌眼观鼻鼻观心,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风华忌身后。
“她来自哪里有何相干?”
药当心将剑扛在肩上,痞里痞气的又走了回来。
“老夫与仙尊说话,你一个他国小辈插什么嘴?你师尊何人,怎会教出你这般无礼的弟子?”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对药当心十分不满。
药当心斜着眼道:“我师尊乃是世外高人,说了您老人家也不知道。您说您堂堂一个仙长,干嘛总跟晚辈过不去?来南谣仙门找事的又不是她,您老人家该不是惹不起大的就找小的出气吧?”
阴阳怪气的调调,气的老头子的白胡子抖个不停,愤愤然指着药当心说不出话来。
南灵歌感激的看了药当心一眼,示意他尽快离去。
最好能把那把剑扔了。
薄野藏现在被风华忌牵制着,没时间对付他们,等他有了时间,药当心一定会倒霉的。
药当心却是又冲她挤了挤眼睛,不但没走,反而拎着剑在不远处坐了下来,笑嘻嘻打算看热闹。
被他这么一说,众仙门一时间便不好再找南灵歌的麻烦,又将眼神都转到了薄野藏和风华忌身上。
薄野藏得理不饶人,一定要仙尊交出南灵歌为徒弟报仇。
仙尊绝口不提南灵歌,好像躲在他身后的人不存在似的,一口咬定薄野藏害了南谣弟子,一定要薄野藏给南谣弟子一个说法。
药当心阴阳怪气道:“休光是被我干掉的,西凌国师为何一直抓着一个小女子不放?莫不是个个都瞧着她好欺负?”
“是人都看到她在背后偷袭,你这小子莫要信口雌黄。”
薄野藏仍是笑眯眯的,眼中却是寒光闪闪。
“便是偷袭也是国师在先,大家都看着呢,休光连我都打不过,又怎么能打得过南枫白……”
先前药当心与南枫白比过一场,输赢众人可是都看见的。
药当心吧啦吧啦说个不停,风华忌与薄野藏两人便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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