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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绍远傍晚过来福宁殿,的确挨了燕王一顿大大的训斥。
尽管父王是因为考校他的学问回答得不够好而引起的训斥,可训着训着父王便责他不知礼数、不敬长辈等语起来,还勒令他明日一早给太妃和他请过安后到明春殿去给他母妃请安!
他倘若还不明白那恶女人在父王面前进了他的谗言、告了他的黑状那就真是猪脑子了!
高绍远气得不轻,虽不敢同燕王顶撞,心里却恨不得把徐初盈大卸八块。
在心里破口大骂:什么母妃!他的母妃两年多前便病逝了,他早已是没娘的孩子,哪儿还有什么母妃!那处心积虑想要害他的恶女人?她配吗!
他原本以为,没了母妃,父王会更怜惜他,心疼他,没想到竟听了那女人几句谗言就训斥他!
在他心里,难道他嫡亲的嫡长儿子,反不如一个金陵来的奸细吗?
高绍远心中悲愤难言,情绪汹涌,刚踏出福宁殿,眼眶一热,差点儿委屈得掉下泪来!
他心中到底不甘不忿,想了想,转道便往祖母所居住的福安殿方向走去。
高绍远到的时候,元太妃刚用过晚膳不多会儿,正从廊上散步完毕回了屋里歪着同嬷嬷丫鬟们抹骨牌说笑解闷。
听得墨翠进来禀报说大公子来了,元太妃不由一怔,忙推了牌命请大公子进来,笑道:“这孩子,都这个时候了过来也不知有什么事?”
众人便笑道:“这是大公子有孝心!惦记着太妃娘娘呢!”
元太妃笑笑,挥了挥手,众人识趣手脚利索的收拾了牌桌退了出去,只广嬷嬷、兰嬷嬷两个侍奉在元太妃左右。
“孙儿见过祖母!给祖母请安!”高绍远进来,便跪在元太妃面前磕了个头。
“快起来!来,坐到祖母身边来!”元太妃冲他伸出手,笑道:“旁晚不是来请过安了么?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对于唯一的男孙,且素来懂事孝顺,元太妃对高绍远是十分喜欢疼爱的。
高绍远答应一声,上前在元太妃身边坐下,顿了顿,道:“方才,孙儿去了福宁殿给父王请安……”
元太妃目光闪了闪,道:“你父王近日操劳过甚,身子不适,你能有这份孝心,这很好!你父王也必定喜欢的!”
高绍远又道:“父王待孙儿,自是没的说!可今日,父王却教训了孙儿!那个女人——,今日午间孙儿偶然碰见那女人,因有急事匆匆而过没有向她行大礼,她定是怀恨在心,向父王告了孙儿一状!父王把孙儿好一顿训斥,说孙儿不敬长辈、没有教养!祖母,孙儿如何不敬长辈了?可那女人,她算是什么长辈!”
元太妃眸光微沉,道:“你父王果真如此教训你了?”
“是!”高绍远委屈道:“父王还命孙儿从明儿起早早要去给那女人磕头请安!”
元太妃只觉怒意顿生,徐初盈,难道她竟看走眼了?那女人其实隐藏心机、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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