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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走出花海,向着燕王盈盈福身,含笑道:“臣妾参见王爷!王爷今儿怎么来了!”
花间那如精灵般吸引人的女子已来到面前,燕王却还在回味方才所见,心中不由得柔柔软软的起来。
他从未见过这般灵动的她,白衣素雅,秀发飘飘,似乎浑身上下都透着灵气,透着轻快和愉悦,那唇畔噙着的笑意,分明清浅,却仿若漩涡般,生生能将人的魂灵吸了进去从此自甘沉沦。
“本王刚从军营回来,恰好经过此处,想起你在这儿便过来瞧瞧,顺便歇歇脚,喝口茶!”燕王一手扶起她,不紧不慢的微笑道。
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表示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商拂架不住耳力好,闻言嘴角抽了抽。
特特拐了七八里路,是挺顺路的,至少没有南辕北辙不是?
而且,从军营回城途中也不是一遭两遭了,什么时候王爷需要中途歇歇脚、喝口茶了?
徐初盈有些不太习惯燕王动不动便伸手扶自己,一来是不喜欢同他肌肤接触,会别扭;二来嘛,他手劲有点大,会痛啊!
于是徐初盈借着掠一掠鬓边碎发将手不着痕迹的抽了出来,笑道:“王爷既来了,该先叫人知会一声,省得臣妾不及准备,怠慢王爷了!”
燕王闻言不由停下脚步,看她,眸光有些暗沉。
她分明笑着,声音轻软柔和,话也得体,可他却能感觉到她的笑与之前花海中那般笑不一样了。
便是这轻软柔和的话语,也透着说不出的疏离。
燕王不喜这种感觉。就是不喜。
徐初盈见他一双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瞧着自己,亮得惊人,也黑沉得惊人,没来由的有点儿毛毛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着他了。
便一副茫然的笑道:“王爷?可是臣妾说错话了?”
燕王一笑回神,没回答她,目光却是挪开了,顺势瞧了一眼她手上捧着的那一束蔷薇花。
修长的手指纤细莹白,透着玉一般的光泽。
那花再好看,也不及她的手好看——
本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燕王有些懊恼,定定神,与她一边往回走一边笑问道:“喜欢这花?”
徐初盈“嗯”了一声点点头,笑道:“开得热闹,好看!”
燕王“嗤!”的一笑,似嘲非嘲瞟了她一眼,道:“你爱热闹?既爱热闹,为何又不肯好好待在王府?”
这话说的!
徐初盈心里暗暗翻个白眼,心道王爷大人您何必捉住小女子话里一不小心的错处挤兑人呢?小女子为何跑到这儿来难道您不知?
她偏着头想了想,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道:“王爷此言差矣!臣妾说的爱热闹,是指的爱‘看’热闹而已!”
燕王一怔,哈哈大笑起来,笑道:“巧言令色!”
徐初盈很老实没脾气的笑道:“巧言令色便巧言令色吧!臣妾说的是实话,权当王爷这是在夸臣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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