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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然失重的情况下,人会下意识抓住什么,所以梁焓不假思索地抱住了某人。
燕重锦:“。。。。。。”
这货八爪鱼一样地黏在身上,四肢都被抱得死死的,他还怎么运轻功啊混蛋!
好在地洞不深,两人只坠了一瞬,便齐齐砸进一堆软塌塌的干草里。
头顶的石板迅速阖闭,将宫人的惊呼声彻底隔断。周身的空间也陷入一片浓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梁焓被燕重锦压在草堆上,且非常不幸地是双脸紧贴。。。。。。
“你好沉,快起来!”梁焓无比庆幸有一层面具挡着,否则自己绝对会呕出来。
燕重锦剥掉头上的草梗碎屑,摸着黑爬起来,手却一不小心触到什么温热的部位。
“靠,你摸哪儿呢?!”梁焓条件反射地挥出了一拳。
“嗙!”他居然在黑暗里精准地击中了对方的脸!
然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被打的某人不痛不痒,梁焓却抖着手狂摇:“妈的,好疼。。。。。。tt”这破面具怎么这么硬?!
燕重锦心里骂了句活该,站起来摸索过四周沁凉的石壁,没发现重新开启地道的机关。
梁焓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上面的人似乎听不到,他便闭上嘴,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有风。”有空气流通,就意味着有出口。
燕重锦从干草垛上跃下来,刚往外迈出一步,袖子便被人扯住。
梁焓从背后拍了拍某只大型导盲犬:“乖,带路。”
燕重锦做了个深呼吸,忍着弑君的冲动道:“里面情况不明,皇上还是先在这儿等着吧,微臣去探探路。”
“别想丢下朕一个人。”鬼知道你还回不回来。
燕重锦无奈,只好带着这条甩不掉的尾巴,摸索着往前走。
这是一条甬长昏暗的地道。因年代古老,弥漫着一股腐朽潮湿的味道。
梁焓从不知道宫中还有这么一条隐秘的通道,父皇驾崩前也没提过这事。现在想来,上元宫变之夜,庆王能在御林军层层围宫时插翅而飞,和这皇宫里的诸多秘密不无干系。
“那两个丫头跑哪去了?”沉默地行路太过无聊,梁焓没话找话。
“可能已经出去了吧,我们尽快追,应该能找到她们。”燕重锦道,“陛下,方才你开启地道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奇怪?”
“是有点怪。”他从没听过要扎人一下才能开启的密道,而且上面的人如果不是蠢到家的话,应该也能把机关扎开吧?
事实证明,不能。
袁儿方苦哈哈地站在假山下,看着自己惨兮兮的五个手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皇上扎个指头就掉下去了,自己都快把手扎烂了也不奏效,难道这破机关还认人不成?他召来几名宫卫,吩咐道:“拿锤来,给我把这石板砸开!”
地道中的二人却想明白了。
“是血。”燕重锦道,“倘若随便一个人被扎中都会掀开石板,那条密道早就被发现了。所以那根石刺是认血的,只有特殊的血才能开启机关。”
想起先前掉下来的两人,梁焓也反应了过来:“难道。。。。。。只有皇族的血脉才能开启?”
“很有可能。”燕重锦点头道,“皇宫里的地道,本来就是在危急时期,给皇族逃生用的。”
梁焓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冲击:“有这么神奇的机关吗?”这比指纹虹膜识别还牛逼啊。
“若那根石刺是上古灵物,有这种异能也不奇怪。”
“上古灵物是什么鬼?”
“就是很久以前,修真时代流传下来的宝物。灵物留存至今的数量极其稀少,但皇室手里有那么一两件还是说得通的。”
梁焓愕然:“你怎么知道的?”
燕重锦也有些意外:“陛下不知道么?文宣阁的古籍上都有记载。至于微臣,臣家里也有一件,不过已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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