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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中军大帐,就见何继筠与卞三郎两人也在,上首矮几后坐着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发福的大肚腩撑得衣袍圆滚滚的,下巴也呈折叠状,却留了两撇小胡子,这让圆润的大胖脸,也有了几分刚猛之气。
“小民章钺!见过二位将军!”这人应该就是龙捷军都使刘从诲了,虽然不是正式接见,章钺可不敢托大。
“章钺是吧?人如其名,锋锐无匹,很好……这边坐吧!”刘从诲面带微笑,眼中满是欣赏之色,抬手示意,口里招呼了一声。
章钺上前在卞三郎身边坐下,静待下文,就听刘从诲又道:“前日一战,斩获辽军首级三千余,获战马两千余匹,虽然获胜,但我军也损失惨重,某家龙捷军下七个指挥三千五百人,战后仅剩两千人,骑兵仅剩一半,现在战场已打扫完毕,急需补足缺额兵员,好班师回东京,诸位有何打算呢?”
章钺看向卞三郎,见他盘腿而坐,以肘支着案几,手撑着额头打磕睡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理会,也装作没听懂似的开口应和。
“啊哈哈……多谢将军搭救,我代冀州父老乡亲们拜谢大恩大德……”章钺煞有介事地站起,躬身抱拳行礼。他虽然想投禁军,但对这个刘从诲可没有好印象。
良禽择木而栖,这家伙看就是个笨鸟,先在葫芦河放走辽军,跟到武强县,若非何继筠进言,都不敢到滹沱河边,还差点没打起来。当然,这是事后,章钺问过何继筠才知道的一些内情。
刘从诲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慢慢变得很难看,这个混蛋竟如此不识抬举。原本还想着,将此人先补为都头报功,再升个指挥是妥妥的,然后自己也水涨船高,哪怕不能升个厢都使,升个厢都虞侯总不成问题。
“呵呵……刘都使!补充兵员可容后再议,昨日报捷,只是简明扼要地说了我军获胜,在坐诸位都有大功,当如何定,我看不如先报到冀州,交由我父帅定夺?”
何继筠一听就明白了刘从诲的心思,照你这样一操作,大功全是你禁军的,那我成德军两千多人的伤亡损失,反而只能喝残汤剩水了,真他娘岂有此理?何某也是衙内都校,级别并不比你低。
“可以啊!何大帅毕竟是帅臣,自然可以议功,但某家也受了陛下旨意,据实上报也是份内之事!”刘从诲轻笑一声,我一个禁军都使,自然是争不过藩帅,但陛下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
“既然话已说开,那就这么办吧!”这也是意料中事,何继筠点头同意下来。
“这功劳怎么说也有卞某一份,就送给这位小兄弟了,二位到时可别忘了加上一笔,另外……”卞三郎目中无人地开口了,转头看向何继筠。
“卞三郎放心,何某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反悔,刘都使也没有意见吧?”何继筠还真有点担心,刘从诲若在这战利品上使绊子,那就不好办了。
“别的好说……契丹战马可是军用良马,容后再商量!”刘从诲目光一闪,推搪之意甚是明显。
“五百匹!一匹也不能少!这个数字并不多……”卞三郎哪听不出他的话音,斩钉截铁地定下了基调。
“卞极!不要仗着你父与淮阳王的交情,在本将面前放肆!”刘从诲被卞三郎的态度激怒,大声警告。
“嗯?你说什么?”卞极提起大脚,往矮榻上“嗵”地一顿,膝头抱怀里,歪着头,细眯着凶光四射的双眼,挑衅地又道:“敢再说一遍么?”
“哼!”刘从诲勃然大怒,张了张嘴,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心中忌惮卞极在河北水上的威名,更忌惮卞极在官场上的人脉势力,脸面渐渐胀红成了猪肝色,悻悻地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这场失败的会谈不欢而散,大家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章钺跟着走出大帐,心中有些彷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投军这种事,正常来说,只需要带上自备的刀枪武器,一个人去报名就可以了。
但这是乱世,带上一帮兄弟最好,想到这里,他又心中释然,决定去找宣崇文和宗景澄,到获救的难民营中看看,赶快把队伍拉起来。只是,拉队伍要钱呐,安家费、吃穿供给啥的可不是小数目,而且也没个名目,人家会愿意吗?
“卞三郎!你放心!何某答应你的,必为你办到,还有那个……章大郎!我成德军虽然不如禁军有地位,但牙兵也是不差的,你拉多少兵,就给你什么职位,只要你愿意,可随时来找我!”
出了大帐,何继筠就开始拉拢了,武艺高强的好手,在哪儿都是吃香的,不下手快点,别人就勾搭走了。
这话可谓诚恳之至,掷地有声,又是一起上过战阵拼杀的,交情更可靠,这个人不错,但他是藩镇啊,章钺可是想投入禁军的,心中又犹豫起来,想了想回道:“多谢!承蒙高看,章某会考虑的……”
何继筠很快就走远了,卞极笑了起来,自来熟地伸出手大手一勾章钺的脖颈,猛抛媚眼。
“那是否也考虑考虑我呢?水寇……这个名声是不好听,可他娘的快活啊!我麾下兄弟数千之众,分布河北各地,只要某一声令下,随时可调动各地人马……”卞三郎开始抖露家底,显摆威风了。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的职业更无兴趣!要做大事,必须光明正大,名正言顺,我看你还是早点把身份洗白了,建功立业岂不更好?”章钺反过来劝说,令卞极措手不及。
“得了!你小子这么不上道,当我没说……这个拿着!”卞极没好气地说完,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铜牌,递给章钺。
“这是信符!怎么联系到你?”章钺接过一看,铜牌呈椭圆形,边上有镂刻花纹,中间是一只大泥鳅在波浪上张牙舞爪,不由笑了起来,泥鳅还长出了这么夸张的爪牙。
“笑什么,收好了!无论江河湖海,你只要看到打着青底河鳅旗,或者蓝底白船旗的,那都是我的人,明白了吗?”卞极很嘚瑟地一笑,扬长而去。
章钺还想再问,但卞极已经走了,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暗想河鳅旗和白船旗,可能是内部势力和外围势力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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