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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想不到郦书雁会这样回答,一时语塞。
皇后心里痛快了不少,冷冷道:“听懂了么?听不懂的话,你就回自己宫里去练一练。”
贵妃大怒,指着郦书雁道:“你是在说本宫是不会看时辰的田舍翁?”
“不敢。”郦书雁淡淡道。
贵妃不依不饶,步步逼近:“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孩家,也好意思混到这种地方来……”
这句话在场的贵女们大都想过,却没有一个人敢于撕破脸皮,当面说出来。
“娘娘慎言,”郦书雁抬起头,微笑着说道,“臣女并不是潜入宫中的蟊贼。况且这上巳节俗称女儿节,臣女来此,似乎并无不妥。”
“妥还是不妥,你自己清楚。”贵妃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小狐媚子,读了不少书,却整天做些不干不净的事。”
皇后一拍桌子,道:“贵妃,你慎言!”
这种污言秽语,怎么能从一位宫妃口中说出?皇后狠狠地瞪着贵妃,恨不得把她吞吃下肚。用力之大,连她眼角的细纹也加深了不少。
贵妃骄傲地仰起头,对皇后的话置之不理,下颏一扬,冷笑道:“想教本宫,就凭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郦书雁冷静地看着贵妃,良久才微笑道:“贵妃娘娘威仪赫赫,臣女今日见识了。”
贵妃被她的语气气得要命,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全然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她正要继续斥骂,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哼。
“你这姑娘胆子挺大。上次朕还当你是个和顺的小丫头,原来骨子里也这么桀骜不驯。”
郦书雁一怔,随即双膝跪地,行了大礼:“臣女郦氏,恭请陛下圣安。”
场中的贵妇们也跪在地上,山呼万岁。皇后行了礼,带着怒气说道:“陛下,贵妃今日又来得晚了。陛下何妨赐她个新滴漏,也省得她次次迟来。”
皇帝打了个呵欠,道:“就依你所说吧。”
送她什么不好,非要送滴漏?这明摆着是在折辱她!贵妃玉容惨变,恨不得当场就嚎啕大哭。她想使小性子,又怕惹怒皇帝,只好强颜欢笑:“陛下,您还没处置这这位什么小姐呢。她对臣妾好生无礼。”
皇帝看了郦书雁一眼,忽地狞笑起来:“爱妃说得不错。你顶撞了她,就是顶撞了天家的面子。藐视天子的罪,你得有几颗脑袋才能赎清?”
皇后后背一凉,想起前些日子看见的情形,脸色苍白,直直看向郦书雁。
没有人怀疑皇帝的话。他年轻的时候,曾经亲手披甲上阵,刀下斩杀过无数匈奴、北羌,现在年纪大了,可他身上的杀气还在。狞笑之时,当真是状如饿鬼夜叉。
事态已经危如累卵,只等着皇帝的一句话,郦书雁这颗大好头颅就要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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